的。”
說著拍了拍胸脯,由於太過用力表現,不小心咳嗽起來。
林望月看透一切,輕笑道:“還是注意身體吧,不然又要喝藥。”
“大哥哥,”狗蛋嬉笑看他,“去裡面坐吧。”
瓜棚雖然簡陋,卻還是備著生活必需的東西。
一張木板床、一把破舊的椅子和一張小桌子。
林望月坐在床上,又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番。
“是什麼人要佔你們的田地?這裡的大人呢?”
娟兒又開始抹淚,林望月不解地望向狗蛋。
狗蛋道:“都死了。”
一旁的喻雙震驚道:“都死了!怎麼可能?”
狗蛋繼續說:“他們帶著官府的人,見人就殺,露頭就打。李大叔就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亂棍打死的。”
說著,他愧疚的看向娟兒,娟兒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俺爹不會怪你的,狗蛋哥,他們怎麼折磨你的?”
“他們讓我畫押,說是我殺了村民,我當然不可能畫押,我要為他們討回公道!”
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更何況他們還是手無寸鐵的普通老百姓,談何與真刀的官兵想抗衡。
思及此,娟兒哭的更兇了。
“狗蛋哥……”
林望月並沒有因為哭聲而陷入悲痛中,他細細思索後,問道:“可記得府兵穿的衣服?”
“背後好像有個‘陳’字。”娟兒從狗蛋懷中抬起頭道。
“陳。”林望月的眼睛轉向外面,“喻雙,你出去看看。”
“我帶你們去。”娟兒立刻跑了出去。
林望月和喻雙急忙跟上。
“就是這裡!”
娟兒指著一片瓜田道。
瓜田被踩踏的不像樣子,那瓜蔓的葉子上似乎還殘留著血跡。
“你們沒有報官?”喻雙下意識的問道。
“我們哪敢報官,他們就是官!”娟兒悲憤道。
狗蛋安慰道:“娟兒你放心,大哥哥一定會為我們討回公道的。”
隨後看向林望月,“大哥哥,你真的有辦法嗎?”
林望月現在只是大理寺的一個錄事,沒有直接參加案卷的資格。
但他還是點頭,“有。我不行還有我哥,我哥不行,還有我爹。”
“大哥哥,你爹是誰?”娟兒好奇道。
“當朝丞相。”喻雙道。
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狗蛋和娟兒聽到,立刻跪了下去。
“大哥哥,狗蛋代東湖村全體村民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說完,連著磕了四五個響頭。
見他還要磕,林望月趕忙扶住他,“別磕了,還有正事要辦。”
狗蛋感激的眼睛泛光,“大哥哥你想做什麼,我一定陪你。”
“還有我!”娟兒堅定道。
林望月看了他倆一眼,道:“你們不能出面,東湖村還有幸存者嗎?”
“有!”娟兒聲音又小了下去,“不過都是小孩子……”
“在哪?”
娟兒想了想,看了一眼狗蛋得到肯定的暗示後,她對林望月道:“大哥哥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