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
山坡不高,趕在他們放箭之前,南宮流雲已帶人衝到了眼前,他揮刀就砍,扭身就射。
在刀與弩的配合下,騎兵連殺百餘人。
先鋒軍被衝潰散,陣型失去作用。
一輪衝鋒後,騎兵們又上到了山坡上,這次是對面的斜坡。
只見南宮流雲摘掉了魔鬼面具,將其狠狠地投擲在地上,“一個不留。”
瓦拉哥聽到他大言不慚的話,當即道:“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鉤廉腿的威力。”
鉤廉腿是專破騎兵的一種鐮刀,狀似彎月,薄如蟬翼,他們的作用是隻砍戰馬的腿。
“還請少將軍和他留下。”鄺紹勇道:“少將軍放心,我們的戰馬腿上都帶著鐵塊,他們砍不斷。”
陛下給他派的是精銳,裝備也是最精良的。
聞言,南宮流雲自通道:“把他的首級斬下來。”
“得令。”
寒芒乍現間,鮮血飛濺。
正如鄺紹勇所言,鉤廉腿沒有發揮作用,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衝鋒。
突厥軍死傷過半。
瓦拉哥氣的目眥欲裂,“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此地阻殺我前厥大軍?”
南宮流雲拉起背上強弓,“這一箭,叫大羽天威。”
“大羽?”瓦拉哥面上震驚,同時準備抽刀擋箭。
南宮流雲自是看穿了他的心內想法,準備放箭時,張喜鳴道:“大人,後面軍隊快到了,咱們撤嗎?”
瓦拉哥似乎也聽到了大軍前進的聲音,頓時歪了嘴角,“你們跑不掉的,殺我同族,一定將你們生吞活剮!”
,!
“剮之前,先讓他們給你哀悼吧。”說完,南宮流雲就鬆開了手。
那箭如疾風般,直直射向瓦拉哥的眉心。
瓦拉哥大喝一聲,自信的橫刀而起。兩人離的距離並不遠,剎那間,刀刃與箭尖碰撞,竟生生的將其劈成兩半,他得意的大笑。
只不過笑聲還沒放出來,就被一箭穿心。
瓦拉哥不甘的瞅向南宮流雲,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不講武德?
和你講什麼武德。
南宮流雲將弓滑到箭袋中,驅馬道:“撤。”
一夜間,敵軍連損兩員大將,折損千餘士兵。
突厥大可汗氣的將桌子掀飛,“啊!”
“誰!他是誰!從哪冒出來的人?到手的定北侯飛了?幹什麼吃的?”邊說邊生氣的喘向旁邊的護衛,“去找,找到他,老子要殺他祭長生天。”
訊息很快傳到南宮流雲耳中,“殺我祭長生天?”
張喜鳴道:“大人,要不要屬下去殺了他?”
南宮流雲往後一坐,吊兒郎當的問道:“你能進去?”
張喜鳴羞的撓頭,“應該可以吧。”
南宮流雲轉了一下眼球,“什麼辦法?咱們過去玩玩。”
“玩什麼?你當那是什麼地方?”南宮羅開慍色過濃道。
見父親來了,南宮流雲立刻將翹起來的二郎腿放下去,同時站了起來,“爹,你傷好了?”
“嗯,一會兒你就回京。”南宮羅開邊說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剛好是南宮流雲剛剛坐的。
南宮流雲一聽,當即不喜道:“為什麼?我不回去,我還沒玩夠。”
:()流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