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算是認識他了。”
李雲霄冷冷道:“子凕寂,你掌管聖域財司,富可敵國,可敢跟我賭上一賭?”
子凕寂哼道:“賭?哼,這種事如何個賭法?你隨便說一人,硬說韋青大人請不來,難不成真讓大人去請?”
李雲霄道:“我自有辦法讓你心服口服。”
子凕寂皺起眉頭來,他還真想不出有何人是韋青請不到的,不僅是他,其餘之人也都是萬分好奇起來。
“跟他賭。”韋青下令道。
子凕寂急道:“大人,若是他耍賴……”
韋青道:“若是他敢耍賴,本座自將罰他。”他也不信李雲霄能說的大家心服口服,到時候以此事為由,將他帶回聖域,倒也省了麻煩。
子凕寂這才道:“李雲霄,你要和我賭什麼?”
李雲霄道:“說實話,我也沒什麼想要的,就賭你的頭吧。”
“嗞!”子凕寂嚇了一跳,怒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其如此歹意?”
李雲霄冷冷道:“沒什麼,我這人就是看到一些溜鬚拍馬的人會感到煩厭。”
“該死!”子凕寂寒聲道:“若是你不能讓大家心服口服,我也就取你狗頭!”
李雲霄拍手讚道:“好,夠膽!這一下讓我高看了你不少,也許我一個高興,就不取你狗頭了。”
子凕寂寒聲道:“趕緊說是何人,讓我來摘你的腦袋!”他暗道,不論對方說出何人,自己都不服。
李雲霄冷笑道:“韋青大人百分之百請不到的本族之人,便是我李雲霄!”
“啊?這……”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若說的是另外任何一人,都無法讓眾人信服百分之百信服,但說的是自己的話,則完全無法反駁,完全無法不信服了。
子凕寂本想開口就道不服,那個“不”字還卡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了,只是兩個眼珠子瞪的老大。
韋青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一陣無語。
李雲霄冷冷道:“子凕寂,那狗頭來我斬吧!”他舉起手來,一道劍氣就劈了過去。
子凕寂自然不會任由他斬,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怒道:“李雲霄,休要胡鬧!”
“胡鬧?”李雲霄眉劍眉一揚,冷冷道:“在場的諸位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強者,大家覺得之前是胡鬧嗎?”
寧可雲道:“當然不是,那可是武者之間的賭約啊,而且有我爹和韋青大人親自作證,誰敢說是胡鬧?!”
寧可為也是點頭道:“說胡鬧之人,便是蔑視我和韋青大人的存在,其心可誅!”
子凕寂有些不淡定了,只覺得異常荒誕,總不能因為這種無厘頭的事,而砍自己腦袋吧?
李雲霄道:“還請韋青大人替我做主,同時維護聖域聲譽,以免傳了出去讓聖域之名一落千丈,貽笑世人,被天下所不恥。”
韋青皺起眉來,他知道李雲霄故意亂扣帽子,但在場之人都是強者,要有意為難的話,的確會越來越麻煩。
“李雲霄,剛才賭約的確是你贏了。但子凕寂好歹也是聖域一司之長,若你殺了他,豈非和聖域結怨了?以我之見,不如放了他的性命,讓他用其它法子補償下吧。”
韋青說完,子凕寂立即道:“對對對,天材地寶,玄器丹藥,神通要訣,只要我拿得出的,必不心疼。李雲霄你若是執意殺我,那我也只好跟你拼了,後果對誰都不好。”
李雲霄道:“這樣啊,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但諸位大人都替我作證,子凕寂可是欠了我一條命的,他日若是他不還,還請諸位大人替我做主。”
子凕寂一臉黑線,自己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莫名其妙就欠下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