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聞博看著一盒的煙,著實震驚,“喂,你別把自己抽沒了。”
他想為裴司琛安排一場激情澎湃的聚會,沒想到直接被裴司琛冷漠地拒絕了:“不去。”
越聞博過幾天就要再次去西南了,兩個人在許久未見的狀況下還是去了拳擊館。
裴司琛很熟練地戴上手套,和陪練比賽。
倒黴的陪練節節後退,這看得越聞博腦瓜子疼,他半閉著眼睛,不太敢直視。他覺得裴司琛失個戀跟走火入魔一樣,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裴司琛從拳擊臺走下來,仰起頭喝了半瓶水。
“你不是身上還有傷嗎?不想活了?”
“死不了。”裴司琛不在意地說道。
“我說誰沒分個手、失個戀,你沒有南嘉恩就不想活了?”越聞博喋喋不休,他覺得裴司琛消沉頹廢了不少,“你振奮一點!”
他本來只是想說到那個意思,但是從裴司琛此時的表情看來,事情正在向不正常的方向前進。
從拳擊館走出來後,越聞博充當免費司機,正轉著方向盤想把裴司琛送回酒店,副駕駛上的人卻指了另外一條路。
“哦?你大晚上去你媽那裡做什麼?想你媽啦?”越聞博嬉皮笑臉地看向他,即使朋友非常難過,他還是想說些損話。
裴司琛側過頭,目光睥睨之下好像要吃人,“我要去接狗。”
“接狗幹什麼?”越聞博還是轉了個彎,“天吶我以為你已經放任自流了,對自己身體都不在意了,再下也並不害怕自己殘疾……狗,那條狗是叫肉肉吧?肥嘟嘟的,我在茶田的民宿都養了一條狗,不過是中華田園犬,沒你家狗那麼胖……”
“越聞博,你開個車屁話真多。”裴司琛平靜地說道。
“罵我做什麼?你現在旁邊能有一個和你聊天談心的朋友就偷著樂吧。”越聞博大聲說道。
喧鬧,非常喧鬧,裴司琛調高了車載音樂,又習慣性地去拿打火機。
開到裴司琛父母家,越聞博看著他家這別墅,又哇了一聲,進去後笑口常開地問候他的父母。
“小越,這下真是好久不見了。”
“阿姨,你還是那麼年輕漂亮!”
裴司琛懶得聽越聞博這些廢話,問徐妍:“媽,狗呢?”
“哎喲,忘了跟你說最近roro拉肚子了,我下午給他餵了點藥,現在還在窩裡待著呢。”
裴司琛去狗窩邊看了一眼,roro沒有什麼精氣神,看見是裴司琛來了,很小聲地嚎叫了幾下,又焉焉地趴下去,耳朵也不怎麼動了。
這還是狗第一次生病。
“媽,我帶狗去一趟寵物醫院。”
越聞博又作為狗和裴司琛的免費司機,開到了市區一家正規的寵物醫院。
一番常規檢查後,醫生說可能是最近降溫,狗受涼了,於是便給狗開了一些藥。
“這狗生病怎麼比我還貴。”越聞博拿著單子,忍不住吐槽,“還是我家大黃狗皮糙肉厚,也不怎麼生病,而且他還會自己去找草藥嚼,多省心的狗。”
roro今晚還得在寵物醫院裡待著,裴司琛走出來又拿了根抽著,似乎命就跟煙吊在一起了。
越聞博懶得說他了。
然後裴司琛拿出手機,面不改色地往上面發了一張狗輸液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