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我是天,而是要幫助就幫助自己願意奮鬥的人,而不是幫那些只知道伸手的。”
米瑪坐著伸手抱伍文定的腰,把頭靠著:“你就是我的天……”感情很到位,語氣就很好。
打岔的果然出現,陶雅玲拿支畫筆,靠在工作室過來的門口:“怪不得最近米瑪都不去書吧坐班了,真夠熱乎的啊?”
米瑪可不是孫琴,再摟緊點:“我樂意”
陶雅玲似笑非笑:“快四十度高溫呢……老伍,給我找把美工刀……”才轉身回去了,今天的格子連衣裙外面掛了一條孫琴做的圍裙,加上袖套,有點俏女僕的感覺。
伍文定就躬身親了一口米瑪,才去自己辦公桌裡翻了一把刀去隔壁幫陶雅玲裁畫畫的紙,這是美院學生的必修活,全開的畫紙買來,都得自己裁成半開,四開,八開直到更小,陶雅玲一般是用十六開的畫水彩,伍文定裁得好,尺子都不用靠,又直又利索。
陶雅玲雙手互抱,看他忙活:“老田就這麼從那邊走過來找你的?”
伍文定點點頭,手上不停:“嗯,走了兩個月。”
陶雅玲好奇:“你有什麼值得他走這麼遠的?”
伍文定搖頭:“和我沒關係,他是透過這件事找他自己。”
陶雅玲能明白:“是啊……就算是瞎了,也可以有尊嚴的活著,嗯,這點你那個小老婆就做得好。”
伍文定臉上還得意:“那是,我多有福氣的。”
陶雅玲擰他一把滿足他,壓低聲音:“米瑪剛才又在給你灌什麼**湯?”
伍文定奇怪:“沒有吧?就是夫妻之間常見的親暱吧?”
陶雅玲牙癢癢:“你說你一天到晚給公司打拼,啥收入都給她管著了,還不是灌了**湯?”
伍文定就笑:“你還不是,我幫你代課上班的工資,還不是全被你收了。”
陶雅玲嘿嘿笑:“這完全不是一個當量級的。”
伍文定拿食指搖一搖:“xìng質完全是一樣的。”
陶雅玲一巴掌打掉手指:“要不要我給你點零花錢?”
伍文定趕緊伸手:“那敢情好……”
陶雅玲沒有去翻錢包,就直接拿手裡的畫筆在伍文定手上畫了個:“喏,還是美元呢。”
伍文定哭喪著臉收回來:“等二丫找我要錢的時候,我也這麼地”
陶雅玲哈哈笑,突然又一收:“你說以後雙雙是不是就比二丫更有錢?”
伍文定做高深狀:“錢永遠不能代表一切……”
陶雅玲順手就在伍文定手背上又畫個¥:“可一切都要用錢來衡量”
伍文定笑著扭頭:“你對我的感情能用錢來衡量麼?”
陶雅玲嘴硬:“能”
伍文定驚訝:“多少?”
陶雅玲笑得得意:“6666一桌”這倒是,米瑪和徐妃青這婚宴單價可都不能和她比啊。
伍文定投降:“那這事您可別跟孫孫說,不然她一定可勁的提高預算。”
陶雅玲想想也對,點頭:“你也別提醒她”
最後還是給了伍文定二十塊零花錢,理由是她當老師的窮,一個月才兩千來塊,每個月還要拿三分之一給他,很不錯了絲毫不提自己那高額分紅。
伍文定還得千恩萬謝
所以下午伍文定坐在辦公桌那就經常拿眼睛去瞟米瑪,算計著是不是也得要一份零用錢。
米瑪自然是感覺到了,低頭看看自己,笑得開心:“今天很好看?”
伍文定奉承如cháo:“美麗得如同草原上的格桑花……”
米瑪卻皺眉:“格桑花形容小青還差不多,她才是風吹不跑,雨淋不垮的小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