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時間除了吃飯上廁所,金鐘都是寸步不離的。
“姐,其實金鐘都跟他老婆離婚了,而且我看他你一直你都……”曉瑜又一次地跟我說起金鐘的好。
我別過臉去不說話,金鐘的好我也看到的,可他的壞,也沒人要比我清楚。他能在醫院裡寸步不離地照顧我,那就意味著,懷孕的陳冰是沒人照顧的。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要是不結那個婚就挺好的!”曉瑜撇撇嘴。
“如果我跟他結婚了,哪天分開了,你猜他會不會這樣來對我?”我扭頭看著曉瑜。
曉瑜語塞,也不再說金鐘的好了。
後來有一天,金鐘沒有來,來的人卻是他的前妻——陳冰。
陳冰長髮披肩,穿了一條長裙,臉上著了淡淡地妝。
她看著床上的我,張嘴半天都沒有說話。
我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道說什麼,前任與現任見面,真是尷尬極了。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擺在我的面前,“這是金鐘媽媽給你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