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時,李晨陽血也抽了,檢查也做了,就是得等一等結果。
在觀察室找到李晨陽時,她面色蒼白極了,她看見衛萊進來的身影驚聲問:“我去,你這是內疚了想彌補我,還給我整一身鉤子穿?”
“你這玩命的兒陪我,一身鉤子算什麼?”衛萊闊氣的開口。
她將手裡的東西一一放到床下後,輕聲開口:“綿羊,下面還流血麼?”
李晨陽弱弱的說:“沒感覺流,但是還不讓動。我跟你說啊!要是能變成男人我真想去做個男人,女性的檢查太...太那什麼了?”
“就算你是男的,男性檢查該脫也是得脫。”衛萊在一旁小聲嘀咕。
隨後李晨陽小聲說:“來,你靠我近一些,我跟你說個事兒。”
衛萊微挑眉狐疑的看向她,見李晨陽虛弱,也沒較真,聽話的往跟前靠了靠,“我跟你說,醫生檢查的時候說我那道屏障破了。”
“什麼玩意兒破了?”衛萊一聽驚聲問出口。
觀察室一共六張床,她這一嗓子成功的引起了全屋人對她們倆的關注。
李晨陽無語的往一邊別了別頭,衛萊頓覺出氣氛尷尬:“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邊說還邊點頭哈腰的賠不是。
隨後又湊近李晨陽小聲問:“你是說那什麼膜破了是嗎?”
李晨陽無奈咬牙說:“我給你個喇叭,你再大點聲廣播廣播去。”
“我那不是下意識太激動麼?你跟我說,是誰捅咕破的?我找他算賬去。”衛萊仗義直言。
李晨陽都被氣笑了:“你竟然讓我無言以對,你有沒有常識,是因為那玩意兒破了我才大出血的。”
“那它是咋破的?”衛萊一副非得找出兇手的樣子繼續發問。
“我扎的,我閒的蛋疼扎破的行不行,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
話落李晨陽無奈的將身體轉了過去,衛萊還有些不依不饒:“要不我讓你家裡人過來?”
背對著他的李晨陽沒再說話,衛萊也沒再刨根問底兒,安安靜靜的就坐在一旁守著她。
沒過多久,李晨陽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衛萊心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一定很難受吧!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急診室的大夫過來喊:“李晨陽家屬在麼?”
衛萊忙站起身說:“我在。”怕打擾到其他人,她輕手輕腳的示意大夫出去說。
醫生見她出去隨即開口:“你是她家裡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