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柯琦在聽到衛萊出事了那幾個字時,人已經毛了,整個人嚴肅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快說。”
“她現在p城,手機錢包和車都被盜了。”
“那他怎麼會給你的電話?”
他此時居然還關注這個,“你還是親自問她吧!她也沒說,我也不知道。”
柯琦一把搶過鑰匙就上了車,“唉,你的手。”
“別廢話,快上車。”
隨後嚴必行麻溜的跟著上了車,又交待了句:“給她那個朋友說一聲,讓她別擔心。”
由於還在下雨,柯琦開車十分謹慎,但卻開的非常快。
他遞給嚴必行電話:“你給她打。”
嚴必行給李晨陽回了一個語音電話,告訴她人找到了,就說手機沒電了,和客戶聊事情呢。
李晨陽聽了也沒懷疑什麼,才放下心來。
三個半小時的車程,柯琦開了兩個小時,下了p城高速時,嚴必行開開窗就吐了。
不是暈車,純粹是嚇的,這大雨天的,他玩兒了命的開啊,全程他都在拉著副駕頭頂的拉手,柯琦才沒心思顧及他。
“姑娘,你看你渾身都是溼的,要不你先在我們的員工宿舍住下。”
“不用了,我朋友一會兒就到。我怕我走了,她們找不到我。”
老闆看她穿的不像普通人,也怕給她找衣服她看不上。
“你看這外面這大雨天兒的,不行先報警吧!”
“不用了,等我朋友來再解決吧!”
“實在抱歉,我們要關門了!”
“謝謝您!我朋友應該快到了,反正雨也小多了,我在門口等會兒就行。”
見她這麼執著,老闆也沒再強求,於是說:“好吧!我把門頭的燈給你亮著,方便你朋友找到你。”
“謝謝,太謝謝您了。”
十一點多時,她所處的那條街已經沒有什麼亮著燈的地方了,只有‘二子羊湯館’的霓虹燈依然閃爍。
這僅存的光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兒劃出的那剩下的火柴,明亮且溫暖著衛萊凍得有些發抖的身體。
雖然天氣漸暖,可溼透的她還是吸了吸鼻子,也顧不得身上的衣服髒不髒,她靠在角落裡蜷縮著身體。
她不由得心裡發酸,出門沒看黃曆,人生當中第一次這麼倒黴。
想想昨天的自己還風光無限,怎麼今天卻像是過街老鼠一般,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她後悔了,跑什麼,以她和李晨陽的關係,有事兒說開就好了,自己跑什麼。
顯然,她明白的有些晚了,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想著想著腦袋就有些發沉。
下了高速又開了一會兒的柯琦焦急的開了口,“在哪兒?”
“她說在一個羊湯館兒。”
“趕緊打過去電話問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