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必行邊吃著飯,邊看著老胡看到影片後的情緒變化,不由得搖搖頭。
“我草他媽的,我都想抽丫的。”
“你接著看,讓你熱血沸騰的在後面呢?”
嚴必行吃完優雅的抻了張紙巾擦著嘴,然後拎起旁邊的茶壺倒上茶,小口喝著。
隨著老胡拍桌子從凳子上騰的站起來時,嚴必行才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面上。
“丫的,我都特麼想抄起菜刀去砍人了。我擦他媽的,不能輕饒了她們,媽的。”
嚴必行淡定的拎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上茶遞給他,“現在你理解他了麼?”
老胡氣的還在呼呼的喘著粗氣,“擱我,我就是進去,也得讓丫也嚐嚐這罪過。”
“哎呀,坐下,坐下,消消氣,我看到這個畫面時,反應和你現在差不多。”
“那衛萊那丫頭現在怎麼樣?”
“被他接回家了,估計這回得寸步不離的照顧了。”
“傷的特別重麼?”
“除了孩子沒了,頭磕傷了,流了不少血,有些腦震盪,但是肋骨和頸部有幾處骨折。”
老胡聞聲又重重的拍著桌子罵了句媽的。
“手不疼麼?”
“斯哈斯哈。”老胡似是才反應過來疼似的。
隨後他又問:“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能幫上啥忙麼?”
“我覺得你可以做些吃的送過去。”
“放心,不在話下。那別的方面就沒有我能幫上的?”
“先別動,我來安排,有用上你的地方我會說的,別輕舉妄動,以免惹上麻煩。”
“對對,你說的對,你處理這些事有經驗。對了,李晨陽知道了麼?”
一提到李晨陽,嚴必行忙說:“就她那脾氣怎麼能告訴她,她要是知道了,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對,是,不能讓她知道。”
“再說了,即使她能忍住不做什麼,但是會影響她比賽啊,萬一運動的過程一不小心傷到了,那不是耽誤了她麼?”
“對對,還是你心細穩重。”
“走,去按摩,我這腰痠背痛的。”
“行。走。”
晚上衛萊睡得並不安穩,她時而皺眉,時而抽動,最後是她斷斷續續的抽泣。
柯琦見狀輕輕環住她,拍著她讓她心緒安心些。
等她平靜下來時,已經是滿額頭的汗,他床頭櫃上的紙巾盒內抽出兩張紙巾給她輕拭著她的額頭。
心再次一抽一抽的疼,他半靠在身後的床頭邊依偎著她久久不肯睡去。
想到她流掉的那些血,和那個未來得及謀面的孩子,他的痛不比衛萊的少。
他心裡五味雜陳,不停的憑空對著話:“她那麼好,為什麼要遭此劫難呢?老天爺有本事你衝我來。”
他再也不敢沉沉睡去,只要衛萊稍動,他便第一時間醒來看她。
未來的兩日,嚴必行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腳不停蹄的跳著,一刻都不敢耽擱。
與此同時,仇清雅還不知道自己和仇氏即將面臨的後果,她依然我行我素的瀟灑著。
柯琦利用自己的資源和手段,開始全面反擊。
短短兩天,嚴必行就將收購千刃置業的相關事宜準備妥當。
晚上他跟柯琦通了電話,“我準備好了,明天就動手。”
“好,我等你的好訊息。”
“嗯。”
他不僅要讓仇清雅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還要讓整個仇氏家族為他們的縱容和包庇負責。
一場驚心動魄的復仇之戰就此拉開帷幕……
短短兩日,嚴必行就將千刃置業查了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