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兩情相悅就是王八看綠豆。”
“我不允許你如此詆譭自己。怎麼樣?出來一天,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沒有,好的很,心情舒暢,居然有作詩的衝動。”
“哦,那我勉為其難聽一下。”
衛萊聞聲卻捏了捏他的耳朵,“什麼叫勉為其難,你得洗耳恭聽。”
“好好,我洗耳恭聽。”
望著夕陽正好,餘暉初映,衛萊開始即興發揮。
“咳咳...窗外的夕陽無限好,一男一女不多不少,你若今後只對我好,我一定給你生寶寶。”
柯琦聞聲臉上憋笑,一時居然不知道如何做出回應。
“怎麼個意思?我做的詩不好?”
“呃...哈哈哈....好,好詩好詩,此詩一出,我怎麼也詩興大發呢。”
“那行,你也整一首。我倒要看看能不能與我一較高下。”
“竹不似花,清卻雅。蘭雖似草,秀而香。你不似仙,卻亂我心。”
“嗯?不錯,文采相當,不相上下。”
柯琦望著她的眼神情意滿滿,似乎他積攢了多年的笑,全部都綻放給她。
人和人的遇見,就如那一朵朵漣漪,會緩緩的散開,這大概就是世人留戀人間的紐帶吧。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過好眼下認為對的生活,新夢就是將舊事拆洗縫補,然後再造的過程。
如果一艘船不知道該去哪個港口,那麼任何方向吹來的風都不會是順風。
但衛萊此時可以信心滿滿的肯定,她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港口,且順風。
“阿肆,我找到了那兩個月使我低沉的原因了。”
“哦?為何?”
“其中不乏有為老衛的傷感和緬懷,我覺得真正的原因是,當時失去你的現在和沒有你的未來。”
柯琦雖在開著車,聽到這句話時,卻下意識便拉住她的手放到嘴邊。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對我的告白嘛?”
“不能,這不是告白。”
“這都不算?”他有些不開心的挑眉問。
“接下來的才算,你聽好,我愛你,很愛,很愛。”
他像個孩子般,羞澀且幸福的笑著,竟一言不發。
見他一直不說話,她將他拉著自己的手往自己身邊一拉,同樣放到唇邊輕啄一下。
“嗯,我知道。”
“呵呵。”
到了京郊的園子時,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郭叔已經燉好了雜魚貼好了餅子等著人到。
“郭叔,我都聞到是雜魚鍋了。”
“嗯,比黃飛紅的鼻子不差。”
“我先看看黃飛紅他們一大家子。”邊說著,她邊喊:“黃飛紅,快出來見你老大。”
黃飛紅撒丫子就往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著,衛萊看得出來,它似乎也不年輕了。
雖然熱情,但是奔跑的動作明顯的有些吃力了。
衛萊蹲身迎接著跑來的黃飛紅,摸著它的頭道:“飛紅,你好像也不年輕了,看來古代的皇帝命不長都是有原因的,你的後宮佳麗太多了。”
黃飛紅似是聽懂了般,低頭蹭著她的褲腿,跟上來的柯琦卻說:“家有嬌妻,誰能偷閒,更何況還是多房。”
黃飛紅抬頭望向柯琦,似是在說:“兄弟,還是你對咱們男人瞭解的透徹。”
衛萊左右看了看這一人一狗,“嘿,你們這一人一狗還有共鳴了不成?”
“說什麼呢?拿我和狗比。”
“哎呀,這不是比喻麼?走,去看看狗崽子。”
黃飛紅通人性的帶著兩人去看自己那些狗崽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