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衛萊昨天回到京都發燒的緣故,都沒能和李晨陽約上,今天上午第一時間就約了她。
可李晨陽說今天有個體測, 完事兒也要下午了,沒辦法,她們只能約到了晚上。
衛萊也好久沒去胡肖那兒了,為了待的自在,她們約在了他那兒集合,正好問問給郭叔找老伴兒的事。
“哎呦我去,我都多久沒見過你了。”李晨陽算了算時間,彷彿過了三秋。
衛萊卻反駁道:“我總不能攔著你為國家爭光吧!”
“你這氣色可不錯,人也見圓潤了。”李晨陽隨手捏了捏她的臉。
衛萊卻面帶憂色,“綿羊,但是你瘦了。”她略顯心疼的扯著她的衣角。
“我這是結實了,走,進去聊。”
兩個人紮在一塊兒好像有說不完的話,等她們互相把這一個多月沒說的話都說完時,李晨陽也如意料中憤恨的直呼呼的喘著粗氣。
她還埋怨衛萊,“萊萊,出了這麼大事兒,你怎麼都不和我說。”
“我那還不是怕影響你比賽麼?萬一你比賽時,心情波動過大,受傷怎麼辦?”
李晨陽沉了沉氣後,像是才釋懷的吐出口氣,“哎,我都忘了,你現在不用我守護了,你有了他。”
“你這話讓他聽了又該吃飛醋了,都過去了,咱們不提了,以後想見你越來越不容易了。”
“哎,等我熬幾年吧!等我什麼時候能熬到教練的資格,我就退下來。“
“誒,正值大好年華,不能說氣餒的話。”
“比賽還好,可是訓練的時間是真的枯燥,個人生活空間一點兒都沒有。”
衛萊也知道她的日常現狀,想到這兒他有些為嚴必行擔憂了,哪兒知道她看向嚴必行時,他正盯著說話的李晨陽。
她立馬就讀懂了嚴必行那眼中只有一人的深情,完了,這老小子怕不是陷進去了。
他可是年紀一把了,若真等李晨陽退下來,他都得奔著四十去了。
那老話不是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嚴必行也算是正值花季吧!
衛萊聽著自己的心聲,自己都笑了,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她還能說服誰去。
李晨陽和嚴必行眼神相撞,兩人立馬無所事事的下意識躲開,一個撓撓頭,一個端起水杯喝水,互相掩飾著某種情緒。
李晨陽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似有似無的打量嚴必行,並且已經多次抓到同樣打量她的他。
她回想起和嚴必行接觸過的點點滴滴,實在不能斷定,她們是從何時開始生出這種特殊的情愫的。
情絲就是這樣絲絲縷縷的將兩個人連線到一起的,飯後她們去了撕夜。
大家好像好久都沒有放鬆過了,於是大家玩的特別嗨皮。
散場時,她們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嚴必行理所當然的被安排送李晨陽回去。
出了撕夜的門時,喝的有些微醺的胡肖卻與一女子撞了個滿懷。
他不好意思的忙陪著不是,可是在抬眼看到女子正臉時,出口道歉的話沒說完就僵到了一半。
“嗨,好久不見!”
“啊....好久不見!”
命運就是個圈兒,某些出現在生命中的人或事物,總是能不經意的轉回原地。
看老胡的神情,用腳丫子想都知道這是他的故人了,除了李晨陽,幾人默契的找藉口離開,給相遇的兩人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
互相道別後,兩輛車背道而馳的駛離了撕夜會所,老胡自然是被遺留在的此地。
上了車的衛萊忍不住開始八卦:“是不是老胡的心動女神?”
柯琦聞聲嘴角噙著笑,“都猜到了還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