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自以為是、自命清高,就你這個樣子,別說一個楊進,就是十個楊進也得喜歡別人,幸虧那楊進聰明,早早把你給踢了,也就阿瀟把別人不要的東西當成寶貝,扒了你那身皮,你還有什麼?你……”
“啪”,衛離瑛全身發抖地扇上去一巴掌,他有什麼資格說她?他與自己什麼關係,何時輪到他來指手畫腳?他又有什麼資格侮辱她?“別人不要的東西”?也是他能說的麼?怎麼別人都是這樣看待的麼?楚月瀟喜歡她,她又沒拿刀逼著他這樣做,他憑什麼指責?
“二哥”,顧念惜驚叫。
“怎麼?阿瀟也要賞我一巴掌?”顧詠懷盯著楚月瀟的怒氣衝衝的眼睛挑釁道,“不罵她,她永遠都會這樣折磨你”,顧詠懷抹一下嘴角的血,又挑釁了衛離瑛一眼。
“啪”,衛離瑛推開楚月瀟又打了顧詠懷一巴掌,“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是什麼東西?你才是沒人要的東西,你才是自命清高的東西”,“啪啪”,衛離瑛每說一句就打一巴掌,頓時顧詠懷的臉一片青紫。
“阿瑛,阿瑛,你先放手,快”,楚月瀟眼看顧詠懷快昏了過去,忙攔住衛離瑛的手。
“二哥,二哥,趙姑娘,求求你鬆手”,顧念惜抱著衛離瑛抓著顧詠懷的手哭道。
衛離瑛一看楚月瀟和顧念惜一起求情,頓時驚怒不已,下手更狠了幾分。
“阿瑛,乖,阿瑛,他快死了,他死了,阿瑛會有危險的,遮陽不值得,阿瑛快放手”,楚月瀟在衛離瑛耳邊急急說道。
“他罵我”,衛離瑛瞪著眼睛叫道。
“那是他不對,等他養好傷你再接著打他”,楚月瀟拍撫著衛離瑛的背,能說話就好。
“他說我是‘沒人要的東西’”,衛離瑛帶上了哭腔,不甘心地錘了一下顧詠懷的胸膛。
“他說錯了,等他好了,大哥幫你打他”,楚月瀟抓上衛離瑛的手。
“他說我自命清高”,衛離瑛再委屈的大叫。
“他胡說,大哥知道”,楚月瀟再順毛。
“他說我吊著大哥”,衛離瑛眼裡滿是控訴。
“他不清楚,是大哥硬纏著阿瑛”,楚月瀟蹲在地上,拿過衛離瑛的雙手,顧詠懷頓時哼哼唧唧的倒在了地上。
“他說我被慣壞了”,衛離瑛任性的叫,明知道顧詠懷說的不錯,她就是不依,這話,慣她的人可以說,別人不行。
“那是他嫉妒阿瑛,阿瑛再打他一下,咱們回去休息好不好?”楚月瀟不動聲色地把毛順地光滑。
衛離瑛忿忿地瞪一眼滿臉是血的腦袋,抬腳便要踹上顧詠懷的下身,楚月瀟一下子驚出一身汗,幸而衛離瑛中途改變路線,踹上了肚子。
“乖,咱們不理他了,大哥陪阿瑛去休息”,衛離瑛乖乖跟著楚月瀟回院子,她來本來就是有事情要說的,沒想到,大年初一頭上便被一個外人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念惜,咳,扶二哥起來”,顧詠懷出聲,喚回還在出神的顧念惜。
“二哥,你有沒有怎麼樣?”顧念惜忙扶起顧詠懷。
“咳,你說有沒有怎麼樣?”顧詠懷吐出兩顆牙齒,“在南華,我聽說她四歲打的一個七歲的男孩滿地找牙,那時候我還不信,現在是不得不信了”,顧詠懷捏著兩顆新出爐的牙齒想扯一下嘴角,還沒扯起來,便痛得吸氣。
“幸虧不是門牙啊,念惜幫我跟爹孃說一聲,剛剛摔了一跤,臉給磕壞了,這幾日閉門不出,誰也不見”,顧詠懷收起牙齒,慢慢起身。
“二哥,蕭大哥……”
“念惜,你就別想了,阿瀟已經喜歡了這麼多年,自然會一直喜歡下去”。
“很多年了嗎?”
“快七年了,那時候趙英才九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