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傻媳婦兒?”
“火哥,我捨不得你……怎麼辦?”連翹踮起腳尖兒就去吻他,一邊吻,一邊輕聲說,一遍一遍說。
“我也是——”
心裡噎得慌,邢爺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折磨了一回,才順著她後背安慰,“乖乖,熬過這兩週,咱倆就勝利了……”
“嗯,我懂。”
其實連翹不懂,但她這會兒腦子亂,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也許是兩個人呆在一塊兒的時間太長,突然就要這麼分開了,心被離別的傷感給佔據了吧。
她就吻他,不停地吻他,發瘋似的……
那吻,越來越深……
那擁抱,越來越來越緊……
到最後,簡直就是天旋地轉一般的弄得她自己腦袋都發暈了,一邊兒激烈的擁吻,一邊兒彼此撫摸,一邊霸道的叮囑。
“火哥,記住了哦,我不在身邊,不許你跟女人在一塊兒,一點兒也不行,不許你喝醉酒,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許玩什麼酒後失身的狗血戲碼,不許讓自己出事兒,更不許狗血的失記了忘記我,聽見了沒,聽見了沒有?”
老實說,她覺得自己腦殘了,神經病似的腦子裡全都是小言帶來的酸玩意兒。
好在,男人這會兒沒這麼想她。
他倆這是激情四溢啊!
“……傻妮兒,除了你,我誰也不會要。”
在她霸道的幾個不許裡,邢爺雙眸泛著赤色,摟抱著自己的女人,心裡又甜又酸,更多的是堅定。
……
這麼鬧騰一番還不夠,趕往機場的路上,兩個人又在車上膩膩歪歪了一個多小時,弄得那感覺,簡直就像是電視劇裡上演的生離死別似的。
尤其是連翹,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心裡越來越慌,摟著他,抱著他,膩著他,半時半刻都不撒手。
其實,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對生活百分之百是充滿了信心聖鬥士,可是今兒卻傻呆了,總產生一些什麼‘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之類的感慨。
“火哥,你說咱國家的民航都挺安全的吧?”
“火哥,要是飛機失事,或者我遭遇啥意外之類的不小心掛掉了,你記得替我孝敬小姨……”
“喂,邢烈火,就算我掛了,我也不許你娶別的女人,聽到沒有?”
“唉,我太自私了是不是?好啦好啦,拉著臉幹嘛,如果我要真掛了,那你還是找個好女人結婚吧,瞧著你那個師妹兒挺不錯的,不過有一點啊……你必須得把咱倆的結婚照掛在你們新房的床頭上,知道嗎?我得天天看著你跟你小妻子辦事兒……”
一遍一遍,亂七八糟的叮囑,弄得邢爺哭笑不得,怎麼安撫都沒用,最後只能揉著她的腦袋無可奈何。
“我的小祖宗,你要是掛了,我立馬跟你過奈何橋?您看這樣成不?”
多深情的話啊,哪料到小女人聽完眼眶就紅了,撲在他身上悶悶地啜氣兒,“……丫的,你真傷啊,我都是開玩笑的,我要真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過日子,娶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兒,生一堆活蹦亂跳的孩子,至於我……還是忘了吧,免得唸叨……”
“小畜生,你真欠抽了是不?”
為了堵住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邢烈火索性俯下頭吻住她,直到將她的聲音吞沒,直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直到她的抗拒越來越弱。
心裡,沉甸甸的。
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她有事兒的,要死,也得他死在前面!��
——
——
下午四點,在無以倫比的糾結與反糾結之中,連翹終於含著淚揮別了火哥,戀戀不捨地登上了開往X市的航班……
她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