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直接撲倒在浴缸裡。
“喂~邢烈火,過份了啊!”
男人壓根兒不理會她的嚷嚷,摩擦著,軟柔地吻著,直到將她得氣喘吁吁地直嬌哼……
結果,哪料到——
她將有點感覺吧,這邢爺一把就放開了她的腿兒,猛地站起身來,目光裡閃著可以稱之為惡作劇的光芒,淡定地說:
“好,咱倆賭。”
這時候,一分鐘早就過去了,連翹小臉兒上透著不知道因為生氣還是動情生成的粉嫩色澤。
“……邢烈火,你耍無賴。”
一蹲身,邢烈火探出掌心扣緊她的腰肢兒,用獨有的沙啞微沉的聲線兒正正經經地問:“連翹同志,你還沒說,你輸了該怎麼做?”
掙脫不得,連翹氣息不穩地惱了,“你說吧,姑娘願賭服輸。”
俯下頭,邢烈火將唇貼了過去,盡情地描繪著她柔美的唇線兒,那隻大手就順著一道道他稀罕得不行的優美曲線到處攀爬著。
被水蒸汽渲染過的空氣裡,香味兒嫋嫋。
被他逗弄得有些意亂情迷,連翹那可憐的小身板兒止不住地輕顫,聲兒顫了,“喂~到底要啥?”
“從現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兒,我隨時可以討要。”耳朵癢癢的,傳來男人一聲低沉沙啞的話。
“不行,哪有這樣的?”
“由得了你?”邢烈火親了親她的唇,大手抓過她的腦袋來,指尖就那麼纏進了她的髮絲。
吻她,吮吸,啃咬。
糾纏的吻,氣息在交融,身體默默相擁。
……
片刻,也或許是過了很久,總之連翹都不知道自個兒怎麼會躺回到床上來了,而頭頂那兩隻黑色的眼瞳裡充滿了被欲滲過的惑色,而她半溼的頭髮就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這畫面,特別的,特別的透著一個‘色’字兒。
實實在在的,他倆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除了辦那事兒都很少其它的交流。不知道究竟是興趣來了,還是心裡膈應著某件事兒,反正連翹就沒話找話了,湊過腦袋去近距離的“察言觀色”,眯著眼微笑:
“火哥~”
“嗯?”
真特麼性感的聲音,她覺得這男人還是用吼的好一點,用這種聲音這種氣息撫過耳垂真讓人受不了,意識差點都飄了。
想了好幾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說啥。
“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腦子是不太好使!”
“別貨,我認真的,咱倆又沒避孕,我怎麼就沒懷上呢……唔……喂……”
黑眸一閃,抽風的男人啊,又是一個差點讓她缺氧地深吻,然後不等她腦子做出反應身體就被他猛地翻轉過來,那個粗粗的傢伙就那麼從背後闖了進來,擠得她氣兒都不會喘了。
轉過頭來,她一雙溼漉漉的眼珠子就彆扭地瞪著他,她恨極了,明明好端端的正題兒,被他這一打岔,又完蛋了。
“丫的……”
“不是想懷上?老子播點兒種進去……”
“……總是這樣。”她氣死了。
汗水。一滴一滴。情濃處,熱似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濃濃的,嬌俏的,淫靡的,骨頭都在酥麻。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o
翌日晚間。
這是一家典型的川式火鍋酒樓,中式風格的裝修顯得大氣而古樸,雕樑畫棟,紅木傢俱更顯格調,
一進門兒,就被陣陣熱辣的火鍋香味吸引住了。
呵,只是聞聞就知道很地道!
跟著火哥直上酒樓的三樓,左拐走到盡頭便是這家酒樓最豪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