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沒多有動聽了。
“邢烈火,有事兒你就說事兒,見天擺個臭臉兒給誰看呢?”
見她急了,邢爺眉頭一皺,心裡立馬就慌了。
懷孕的女人,絕對不能動氣,這個他心裡是當教條記著的。
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的身體撈過來攬住,整個兒的鎖在懷裡,將牛奶喂到她嘴邊,聲音柔軟了許多,“傻妮子,千萬別動火。我沒什麼事兒,也不關你什麼事兒,乖乖喝牛奶。”
連翹鬱結了。
什麼叫不關她的事兒?他們兩個人不是夫妻麼?
夫妻是什麼?
連翹憤慨得直想拉著他一起去撞牆,但心裡也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不情不願地慢騰騰就著他的手喝掉了杯子裡的牛奶,然後任由他替她擦了嘴,才神色凝重地問:
“邢烈火,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怎麼了?如果是部隊裡涉及機密的問題,那我就不問了。如果不是,麻煩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輕瞄了她一眼,邢爺目光有些閃爍,略一思索,他點了點頭。
“是部隊的事兒,所以我說不關你的事。”
“特別難辦?”
邢爺再次點頭。
說得真特麼像真的!然而望著他的眼睛,連翹相當準確的第六感直接就告訴她了,眼前這個男人心裡絕對有事兒。
因為,如果真是部隊的事,他會目光堅定的告訴她,不要問了,國家機密。依他的性格得多理直氣壯啊!可是他壓根兒就沒有,言詞間雖然肯定,但眼神兒卻無比的飄浮。
所謂夫妻,處得久,習慣便知道得多。
如此一來,她心裡各種各樣的不著調的想法兒瞬刻間便爬上心來了,微仰著腦袋,她目光切切地望向摟著自己的滿臉沉沉的男人,沒有再追問這件事。
對火哥這樣的男人來說,追問等於白問。
她接著便岔開了話題,繞路而行。
“行,那我不問這事兒了。卓雲熙的事兒,怎麼樣了?”
“嗯。”
一聲沉沉的‘嗯’,讓連翹更加糾結了!
“邢烈火同志,你丫怎麼變老太婆了?嗯是什麼意思?”
摟緊了她,邢爺怕她動氣兒,這次回答得特別快,冷冽沉重的聲音裡帶著絲絲的陰戾。
“那個賤人,她將周益配給你的安胎藥物裡,混入了維甲酸,被我的人當場抓到還死不認罪,說她拿到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
當然,卓雲熙會這麼做,連翹到不是很奇怪,甚至可以說這是在她的計劃範圍之內的。那天她讓送花的人傳那句話的目的就是要讓那個壞女人孤注一擲的。
只不過,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姓卓的娘們兒會這麼狠——
維甲酸,孕婦口服使用,會導致肚子裡的胎兒中樞神經系統無法發育完善,面部和心血管發育畸形。
畸形兒,智障兒。
她這一招,簡直比讓她流產還要用心歹毒數十倍。那些宮鬥片裡的女人和卓大美人兒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在她漂亮的身軀下,裝著的那顆邪惡之心又不知道狠了多少倍。
堪堪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兒,連翹暫時甩卻了剛才的不愉快,緊張地繼續追問。
“結果呢?”
“結果檢驗出來,還真是整個京都市的一批藥品裡都含有維甲酸,而之前,這些藥品已經有一部分發往了災區援助。”
心裡一震,連翹萬萬想不到卓雲熙為了害她,竟然惡毒到這種程度。
難道她知道自己上次沒有服用周益給開的藥?
毒啊!滿池塘撒網,就怕她這條魚兒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