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你醒醒……”
趙凱威哭泣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來,我意識到事情不妙,急忙奔赴醫院。
到了醫院,衝進了VIP病房,看見了病房內加了一張床,秦素婉正在輸液,人清醒過來了,但是眼淚婆娑,妝容都哭花了,很是傷心。
秦素婉見到我敢來,急忙撇過了頭,拿手擦著眼淚,不願我看見她如此狼狽的一面,我尷尬的不行,問道:“孩子呢,我是來看小傢伙的。”
“他被護工帶去玩了。”秦素婉回答我,伸手要去摘床頭的面紙,但是距離有些遠,她又輸著液,身子不方便,我急忙奔赴床頭,抽了面紙遞給她。
“謝謝。”秦素婉的聲音有些哽咽,看來是傷心透頂。
只是我搞不懂,不就是丈夫偷了自己的大學閨蜜嘛,至於傷心成這樣,難不成那個閨蜜是她的伴侶,可是陳話梅那麼醜,怎麼看都沒法和米雪兒比較,這樣的女人,以秦素婉高挑的眼光可能看中嗎?
再說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秦素婉身為拉拉這個秘密丈夫都不清楚,可能會讓閨蜜知道嗎?她就不怕從此在同學面前沒有臉面?
秦素婉把眼淚擦盡,臉上妝容也擦掉了,恢復了一張清純的面孔,看見她這張清純面孔,我有些恍惚,她的素顏讓我想起了大學的初戀。
想起她,我的心至今還不免有些不舒服,不想她了。
“坐。”秦素婉招呼我入座。
我拉了凳子坐下,看著她這麼傷心,想安慰的,可不知道從何安慰起,於是便道:“秦總,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別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心難過。”
“謝謝。”秦素婉微微頷首。
我還想安慰兩句的,可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只能幹看著她。
“她真的是叫陳話梅嗎?”秦素婉看著天花板,突然問道。
“她親口說的,應該不假。”
“她長什麼樣子。”
“面板有些黑,身材倒是可以,臉不咋樣,很大眾化,對了,她的人中十分細長,有些彎曲。”
秦素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那是她無疑了。”
我看著她這痛苦樣,很不明白,忍不住問道:“秦總,她不光光是你閨蜜,還是你的伴侶吧?”
秦素婉閉著眼睛,微微搖起頭,不是伴侶,那為什麼這麼傷心,難不成不光光是閨密,還是什麼。
“秦總,恕我多嘴啊,趙海波說他和你有協議,不能動你身邊的女人,你是否因為他打破了協議,所以才這麼傷心的。”
“我絕不會為那頭豬掉一滴眼淚。”
秦素婉說的決絕,我看著她,心裡忍不住有些發寒,既然不會為豬流淚,那還心甘情願被豬拱,為豬生孩子。
女人啊,真是可笑的存在,為了財富名利,真的是什麼都可以出賣,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為了這些,把我也拋之腦後,出賣自己的身體。
想到妻子的所作所為,我心痛如絞。
“不好了。”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護士急匆匆衝進來報信:“趙凱威小朋友被人劫持了,對方要見秦總,誰是秦總。”
“我是,我就是。”秦素婉嚇的連忙下床,啪一聲,輸液的針頭直接斷在了她手背上,我見了一驚的,急忙喊道:“秦總,針,針……”
秦素婉掃了一眼手背上,伸手就把針給拔了,著急問護士:“我兒子現在在哪,快帶我過去。”
護士帶著秦素婉去見兒子,我緊跟在後面,我們來到了走廊盡頭,在一扇開著的玻璃窗前,圍著很多人,綁匪正拿刀挾持著趙凱威,要挾要跳樓,保安不敢上前去,只敢勸說他冷靜。
秦素婉擠過人群,見到綁匪,心頭一驚的:“是你,李磊,你瘋了,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