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個身朝酒店的方向慢步走去,身後留下一長串的腳印,那個拍攝的人仍然不肯罷休,仍在不停的按動著快門。
回到房間,沒有人曾經回來過的跡象,估計他是到哪裡玩去了,她也不在意,進了浴室隨便衝了衝,走出來換上一套棉質的寬鬆的衣服;七分的袖子,胸口一團東方式的刺繡,水紅色,顯得人很精神,下身則穿了一條緊身的白色六分褲,腳上穿了一雙彩色繡花平底鞋。
她把頭髮隨便一紮就帶了門卡下樓吃飯去了。
在電梯裡她還在心裡慶幸,幸虧沒讓他拿著門卡,否則,依他快速交友、長期奮戰的經歷來看,她就進不了屋了。幸虧,幸虧!
樓下餐廳裡來的是各種膚色、各個國家的遊客,當地人還有一個歌舞表演,不住的和臺下的人群互動,遊客們邊吃邊看,偶爾還會喝彩,非常熱鬧。
石若君撿了個靠角落的座位坐下,邊看錶演邊吃東西。肚子填得差不多的時候,臺上表演的演員走下舞臺來拉著遊客加入到他們跳舞的行列裡去。
氣氛一下子就被帶動起來。許多遊客走到餐廳中央的空地處隨著鼓點的節奏也跟著跳了起來。
一個演員突然走到她跟前邀請她加入到隊伍中來,她一愣,然後一笑,站起身來大方的走到中央去和著鼓點拉著陌生人的手跳舞。
她很自由,也很開心,跳得非常好,協調性和節奏的掌握都恰到好處不說,她模仿的能力也是一流,幾乎能把當地舞蹈的腳步在短時間內模仿個八成八。
人群中開始有人叫好,接著是口哨和起鬨,她並不在乎,仍是開心而自由的舞著。
演員中有人拿來了花環戴在她的頭上和脖子上,讓她十分開心。
當晚十點,節目到達了高*潮,最後在一片掌聲中她的表演才算結束,眾人才放她歇息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二樓和一樓的餐廳是相通的,二樓的雅間裡8點多的時候就走出兩個人,兩人來到二樓的樓梯扶手處正欲吻別,突然一個男子看到樓下女子的身影,於是呆了一呆,有點愣愣的看著樓下女人自由大方的舞蹈著;更不意外的在人群中找到了下午給她拍照的那個男子,他仍拿著手裡的相機不停的對她拍著,非常瘋狂的拍著……
晚上十點,大家終於放過了她,她才累得回到房間。隨便衝了涼,只想躺下來睡覺。
房間裡的床是夠大,但在他沒回來之前她考慮了很久要不要睡在那張大床上,最後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選擇睡在了沙發上,誰知道那個花心大蘿蔔晚上會不會回來睡?她可不想挨著病菌睡覺,會被傳染上什麼不知名的病菌就不划算了。
裹了條毯子,睡在寬大的沙發上,而且睡的還非常舒服;時雲飛進門之後就是看到的這副情景。
他一愣,從來沒想過她會等他等到睡著,他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知道她不是會為他等候的人,估計是不想他回來之後只有一張床只能兩人擠在一起睡的這種狀況發生吧?!
脫掉上衣,進了浴室,衝了個涼,圍了件浴巾走出來,在房間附設的小吧檯裡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邊品酒邊看外面的彩色燈光照射下的海水,耳邊聽著有規律的波浪聲,不一會那杯酒就見了底。
他上了床,開了床頭的燈又看了會書才沉沉睡去。
從他一進房間的門她就醒了,她不想起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跳了那麼長時間的舞,說不累是騙人的,不過她很容易醒,只是她不想醒著看到他卻找不到話題讓兩人尷尬,乾脆裝睡還容易點。
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久之後倒也真睡了過去。
其實她很放心他,首先他應該不是個慾求不滿的人,只有慾求不滿的人才會飢不擇食的看見女人就撲上去,他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