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其實自己錯過了很多真正美好的東西卻不自知,如今,若再錯下去,我才真該後悔呢!”他揚起好看的唇角,笑得如沐春風。
“隨便你們吧。”老頭一揚手,讓眾人都下去,他想安靜的休息一下。
誰道,那個該死的石若君竟然仍是微笑著湊上前來,來了個標準的三指著地的敬拜禮,然後嘻嘻笑著道,“那麼……奴家這邊告退了,請您注意身體,保持活力。另外,如果想得到奴家的認同就要嘗試著也做一做奴家的乾爹才行。但是,目前,奴家還不認可。請繼續努力……”出口的竟然是流利的關西古體日文的用法。雖然文法中充滿了各種各樣在現在日本的年輕人看來都會搞糊塗的敬語,她卻用得純熟無比,但話裡話外充滿了對那個老頭的“大不敬”。
把個老頭氣得鬍子都快翹上了天。
石若君就是在漫天漫地那個老頭的咆哮聲中退出那個大宅的,門前仍是那個叫田中的管家將他們送出門。
而時雲飛卻一直在忍著笑,忍到上了車,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很沒形象的笑了個痛快。
石若君實在是不明白有啥好笑的,她只是看不慣那個老頭說她壞話而已。立場上,她也許應該尊敬時雲飛的乾爹,可是如果以為她不懂日文、欺她不瞭解淨說些她的壞話的話,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打過來的打回去,罵過來的罵回去。她石若君也是家裡的寶貝,幾時受過這種無名的欺負?敬那老頭多長几歲,多吃了幾年鹽,她可以不明目張膽的罵回去,但虧是絕對不會吃的,給那老頭碰幾個軟釘子也是不錯,而且那老頭如同點了火的炸藥包,你想什麼時候讓他爆他就什麼時候爆給你看,多好玩的老頭?!……唯一的不足就是坐在旁邊的這位時家大少爺,您笑得也太誇張了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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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雲飛的父母,以為不必去做早請示、晚彙報了,結果呢,還得天天去那個大宅拜訪,聽那個老頭吹鬍子瞪眼的跟她講古。她也不大做聲,他訓著,她就聽著,聽到最後每每臨要告辭的時候她總能一句話就把那老頭重新氣完……
週而復始,那老頭竟然還不認輸,非逼她承認她做錯了不可,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基本把她的發呆的喜好給破壞得完整。好吧,好吧,她認錯總行了吧?!三拜九叩的大禮,言辭必稱“奴家”,還想讓她怎樣?她都已經道歉認錯了,可那老頭非說她的道歉這裡不誠懇、那裡不真心。難道要她一步三叩的負荊請罪才肯罷休不成?她可不想學廉頗還要“赤膊”上陣,光著上身背個荊條在東京街頭丟臉!
“你要怎樣才肯向我低頭認罪道歉?!”那老頭不止一次的朝她這樣吼,還跟在她後頭,那個時候的她正坐在木製長廊下欣賞和式庭院池塘裡不時躍起的幾尾錦鯉。
吼到最後,石若君開始認真琢磨,皺著眉頭,長時間正座讓雙腿發麻,乾脆換成了體育課坐姿(雙手抱膝的那種),竟然還穿著鎮袖,認真琢磨著;這……這樣子能讓人看嗎?那老頭更加生氣。
末了,她就很認真的道,“因為我也是有骨氣的,沒有做錯的事如何能道歉?!”一攤手,扔給那老頭一個答案。
這話倒提醒了老頭,“那……如果我送你一套輕井澤的別墅你能道歉不?”他就想用錢買他自己一個舒心,不貴,一點都不貴。
“用金錢收買我的道歉?不是我說,您俗氣啦~”她接著擺體育課坐姿。
“那我也做一首和歌,讓你評論,你會道歉不?”氣勢都矮到這種程度了,就為讓自己舒心,也真虧他想的出來?!
“用和歌收買我的道歉?不是我說,您文藝啦~”她抽著嘴角,認真的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