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是……”權司墨抿抿唇,靈光一閃,惱道:“嘖,想起來了,我放在床頭小櫃上了,忘帶了。”
肖靖試探的問道:“我讓Mark現在就給您拿過來?”
權司墨前面的人都已經過了安檢,工作人員含笑看著權司墨,眼中有些詢問。
權司墨看了下手裡的登機牌,沉吟一下,衝那工作人員抱歉一笑,當即轉身,衣角隨著他帥氣瀟灑的動作飄揚起來,他的眉峰很高,神色帶著堅定,“不,我親自回去拿吧,再定下一趟航班。”
“好的,墨總。”肖靖亦步亦趨的跟上,兩個人大步凜然的往機場外走去。
坐在車上,權司墨手託著下巴,神色漠然的看著車窗外,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這個時候如果秋棠在就好了,她嘰嘰喳喳的,肯定很好玩。
啊……有些想她了呢!
“墨總,到了。”肖靖帶著權司墨一路飛奔回到別墅。
“嗯,在這兒等我吧!”權司墨推開車門下了車,大步往別墅裡走,管家Mark和傭人們看到,都微微詫異的打招呼。
“尊敬的墨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管家Mark走上前,操著不太流利的中文開口。
權司墨擺擺手,“我自己來就行。”
“好的。”Mark不再跟著權司墨,微微鞠躬,目送他上了樓。
權司墨來到臥室,開燈後看到床頭小櫃上靜靜躺著的首飾盒,鬆了口氣。他走到床前,伸手,關節分明的手掌將小小的絨盒握在了手裡,指腹蹭了蹭盒子,‘啪’的一聲,權司墨將小盒子開啟,一個鑲鑽的髮卡頓時呈現在眼前。
髮卡就是一朵銀鑲鑽的大花,是仿了海棠花的花朵形狀製造的,每一個花朵都雕刻的很精細,上面鑲嵌著一顆顆的小白鑽,很漂亮。這個髮卡跟蘇澤送的還是有很大差別的,蘇澤送的髮卡還有枝椏,枝椏上是鑲著紅鑽的小海棠花。
權司墨將盒子扣上,眼中閃著複雜的情緒。聽說,紀遠風送了秋棠一雙水晶鞋,那他是不是也該準備一份?其他人送給秋棠的禮物,他都要再送一份一模一樣的東西,但設計還要不同。
權司墨將盒子放在上衣口袋裡下了樓,一下樓,卻見Mark領著肖靖急匆匆的趕過來,皺眉問,“怎麼了?”
Mark看到權司墨從樓上下來,在身上比劃了一個十字架,鬆了口氣開口,“Thank God!”
肖靖神色嚴肅,走到權司墨身邊,“墨總,UL889次航班,在剛剛起飛十分鐘後墜毀了,機上人員全部遇難,無人倖免。機場已經緊急關閉。”
權司墨嘴巴微張,顯然吃驚不小,愣了幾秒,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裡的盒子,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如果不是這髮卡忘帶了,他是不是要死於非命了?
吱……哐!
同一時刻,鄴城。秋棠看著新聞,瞳孔驟然一縮,也不管是不是在會議室裡,想都沒想的一下子站起身來,帶的身後的椅子砰的摔在地上,發出巨大刺耳的噪聲,將整個會議室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紀遠風坐在主座上,正聽著副主編的彙報工作,聽到聲音,猛地轉過頭去,一眼就看到秋棠站在會議桌前,臉色慘白,身子不停顫抖。
“怎麼了?”紀遠風也一下子起身,腳步不由自主的往秋棠那邊走去,因為他眼看著秋棠的眼眶變成了紅色,泫然欲泣。
秋棠嘴唇抖得厲害,眼眶裡盈滿了淚水,見紀遠風站在了她身邊,不由分說的抓住紀遠風的手,渾身冰涼,哽咽著開口,聲音焦急,“我,我要去舊金山……我要去舊金山!你,你能幫我訂機票嗎?遠風,遠風你幫幫我好不好?我要去舊金山!”
“怎麼了?!”紀遠風回握住秋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