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秋棠一下子捂住嘴,“那你……也是?”秋棠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權司墨瞬間滿臉黑線,秋棠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連忙將手收回來,好奇的問道:“那你這麼多年來,一個女人都沒有?”
權司墨黑著臉搖了搖頭。
秋棠驚呼一聲,“那你怎麼解決那個?……用手?”
“秋棠!”權司墨咬牙切齒的低吼一句,“我們為什麼要討論這個?”他根本不是要跟這個女人討論這方面的問題,她倒好,越跑越偏……秋棠吐吐舌頭,“我就是好奇。”
“那好奇過了,放心了嗎?”權司墨問。
“嗯。”秋棠點了點頭。放心,她終於稍稍有些放心了,最起碼,她覺得對小梨的愧疚少了一些。其次,心裡還生出一絲竊喜。
“那你跟紀遠風呢?”權司墨偏頭道:“現在該我好奇了。”
“他是正人君子。”秋棠聳聳肩。
“男人都一樣,就像你說的,就算是君子,也是偽君子。”權司墨立刻反駁。
秋棠嚥了咽口水,道:“我大學時一舍友,跟她男朋友沒有做安全措施,結果懷孕了,體育課時又是跑步又是跳遠的測評,就流產了……那血啊,從身下流出來,我當時扶著她,差點自己都暈過去。然後冷落了他好久,對那事也敬而遠之。”
權司墨聽罷,哼聲,“這說明,他還是對你有想法的。”
想法?秋棠盯著水晶燈,思緒慢慢飄遠,沒有想法的話,紀遠風為什麼要喜歡自己呢?如果喜歡一個人,一定是對她有什麼想法的吧?紀遠風對她的想法還不小呢!她還記得,最後一次跟他一起回程的路上,他說……要跟她求婚……眼前驀地壓下一層陰影,秋棠定睛一看,卻見權司墨把臉湊了過來,陰沉的開口,“秋棠,你好大的膽子,我就在你面前,你還想別的男人?”
秋棠訕訕的一笑,“這是個意外。”
“你還想著他?”權司墨問,心口一直懸著,雖然已經跟秋棠生米煮成熟飯,可他心裡還是不能容忍一絲秋棠還想著紀遠風的可能,“你還喜歡他嗎?”
秋棠盯著權司墨的眼睛,堅定的搖了搖頭,“我的心太小了,只容得下一個人,他已經將我的心填滿了。”她已經想了好久,也想的很明白了。
“是誰呢?”權司墨嘴角微微上翹,眸子裡像銀河一樣浩瀚。
“不然你猜猜?”秋棠挑眉。
“我猜,一定是我。”話音剛落,權司墨就覆上秋棠的唇,輾轉纏綿。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兩廂情願更讓人開心了。
舊金山的天氣很好,每天早上醒來都是陽光灑滿地。第二天一早,秋棠沒有偷懶,早早跟權司墨起了床。雖然昨晚又被權司墨磨著‘折騰’好久,可是,今天要早點趕去見小梨。
機場那邊已經排除恐怖襲擊的可能,國內航班已經可以正常起飛,國際航班還需要幾天時間。
秋棠穿著一件小披肩,將頭髮編起來一縷,又將權司墨送給她的髮卡別在了上面,踩著高跟鞋蹦蹦跳跳的下了樓,像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可她又承受了那麼多壓力,她的笑,應該很難得。
“好看嗎?”秋棠在權司墨面前轉了個圈。
權司墨點點頭,“好看。”
吃過飯,兩個人來到機場,坐上飛機就趕往紐約去了。一路上,秋棠的手心漸漸冒出冷汗。她還是緊張了,要見小梨,她真的緊張了。
下了飛機,紐約街頭竟下起了小雨,朦朦朧朧的,讓秋棠的心情也像這天氣一般,不見陽光。
肖靖開著車,送秋棠跟權司墨往醫院走去,秋棠始終抓著權司墨的手。
“到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肖靖將車開到一傢俬立醫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