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一句‘沒有別的意思’已經把我逼到絕路上,如果對著媒體說我們要結婚的事還是沒有別的意思的話,我不知道你究竟還要做些什麼。”
秋梨縮了一下子,求助的目光看向魏少唐。
只是魏少唐還沒來得及開口,權司墨已經咄咄逼人的繼續說了起來,“還有,關於我生日那晚的事情,那晚附近幾個街區的錄影魅藍都看過了,推測權子衡進入主題酒店的時間,是秋梨在進入酒店後不久,而離開的時間,比我到達主題酒店前提前了兩分鐘而已。還有關於房卡的事情,秋棠的房卡被人調換,而你卻進了那個房間,如果是巧合,不是太巧合了嗎?”
“那,那權子衡也可能進了姐姐的房間啊!”秋梨連忙為自己開脫,吼著,“房間就在隔壁,喝醉了走錯了也是很正常……”話將近說完,秋梨卻一下子捂住嘴,臉色變得鐵青起來,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怎麼了?”魏少唐有些疑惑,他對那晚的事,不是很清楚。那晚,他的心全記掛在於景雯身上而已。
權司墨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小梨,你怎麼知道秋棠的房間在隔壁?我記得當時,是秋棠先離開的飯桌,你過了好久才離開,是嗎?”
秋梨嚥了口口水,沒有說話。
這麼一說起來,那晚的事情簡直漏洞百出。雖然好像只有秋梨一個人認定她跟權司墨髮生了什麼,可不澄清,會讓誤會更大。
魏少唐抿抿唇,不可思議的看了秋梨一眼。秋梨真的跟權子衡攪在一起了?
“關於權子衡這個人,秋梨,如果他是個好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未嘗不可,只是,他恐怕不是你的良人,他的心是黑的。”權司墨繼續說著,打算將事情全部說清,“不瞞你們,權氏已經被權子衡捅了一個大簍子,如今權子衡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個問題。另外,關於奶奶的死和你臉上的傷,魅藍查到那群僱傭兵與權子衡或許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絡。秋梨,而我希望你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秋梨身子縮得更小了,心蹦蹦直跳起來。她想起那個滿是荊棘的盤山公路,想起墜落過程中奶奶痛苦的聲音,想起自己是怎麼把老太太拽下山的,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發冷。本來讓權司墨過來這邊,是為了讓他配合自己成為‘墨太太’的,誰知道,權司墨卻帶來了更多的真相,讓她措手不及!她以為佔據了媒體和公眾輿論就會換來權司墨的妥協,誰知道……誰知道……“我相信你最後一次,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相信你不會故意把罪名嫁禍在秋棠身上,而從奶奶身上獲得什麼好處。”權司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時間,“所以,權子衡那邊,不要再跟他來往了。”
“那權氏怎麼辦?”魏少唐問。
權司墨眼底劃過一絲陰冷,“我的計劃不會改變,即便是權子衡將權氏賣了,即使權氏成了空殼子,我也要吞了它,拿給權正天看看,讓他死,也死個不甘心。”
動了動身子,權司墨站起身來,睥睨著這個看起來跟以前一模一樣的小女生,“秋梨,你好不容易從沉睡中醒來,應該對這個世界心懷感恩,為了自己,你也應該好好地生活下去。我們之間的關係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有我的錯,怪我意志不堅,愛上了秋棠,你怨我恨我沒有關係,可秋棠……是真心實意對你好的。”
見魏少唐跟秋梨都沒有反應,權司墨幽幽的說道:“我希望我今天跟你說的你能明白我什麼意思,從此以後,我跟你再無瓜葛。而秋棠對你的好,對你的情分,也到今天截止,我代替秋棠,跟你鄭重的說一聲再見。”
從此以後,恩怨盡消,做什麼都沒有做陌生人來的痛快。
“再無瓜葛?!”魏少唐也一下子站起身,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對權司墨怒目而視,“你們兩個就這麼逍遙快活去了,留下秋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