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不記得我們的另一個約定。”
“什麼約定?”秋棠笑著,“原來我跟墨總有過很多約定嗎?”
“有,當然有。”權司墨輕輕吻了秋棠的臉頰一下,“我曾說過,如果我三十三歲的時候,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
秋棠一怔,隱隱約約記得有那麼件事情。
“還有幾個月,我就三十三歲了。”權司墨的聲音裡帶了笑意,“這個約定也算達成了。”
“我當時說的,好像是五十歲。”秋棠終於想起來,轉頭,對權司墨‘質問’道:“被你強行改了。”
“強行?”權司墨反問,“沒有吧?好像這是個不錯的建議,我一提,你就答應了。”
秋棠轉了轉眼珠,“是這樣嗎?不管怎麼說,看來你早就準備對我這朵純情的小花下手了?”
權司墨忍不住笑了起來,露著潔白的牙齒,轉過秋棠的身子來,“是啊。”眼神突然變的認真,權司墨嘆息著開口,“原來我喜歡上你了兩次,早知道的話,我會在一開始就對你下手,也不會害我到現在才知道那是你。”
“好在,終於知道是你。”說完,秋棠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是我?你怎麼找我的?是……小梨告訴你的嗎?”
大概的事情她已經想到了,權司墨曾經提過秋梨救過他,所以他才喜歡上秋梨的。而她卻不知道,原來救權司墨的就是自己而已。
難道是秋梨臨終之時,其言也善?
權司墨的眼神深諳了一下子,“是KIKI。喬雪莉說秋梨對動物毛過敏,我才知道,那晚的人是你。除了你,不可能還有人代替秋梨去上課,不可能還有這麼一雙相似的眼睛。”
“原來,是這樣……”
秋棠心裡還是覺得悲哀,原來到最後,秋梨都沒有把話說出來。
權司墨問了秋棠的額頭一下,“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
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站在這個街頭,命運好像轉了個圈,回到最初的起點,而這裡,也是幸福的終點。
“阿嚏!”
伴隨著最後一束巨大的煙花盛開,秋棠卻‘掃興’的打了個大噴嚏,差點連鼻涕也噴了出來。
“冷了?”權司墨一著急,拉著秋棠就要走,“大病初癒,又淋了雨,我帶你回家。”
“……好。”秋棠一笑,被權司墨牽著往前走。
手掌埋在權司墨手中,秋棠盯著權司墨的背陰,笑靨如花。
“哦哦哦!對了對了!Shirley呢!”快走到停著的車子前時,秋棠才猛然想起被自己忘掉的喬雪莉,連忙掙扎喊著。
“現在才想起我來,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
身後響起腳步聲和喬雪莉調侃的聲音。秋棠跟權司墨齊齊的轉過頭去,秋棠這才看到好多人在。
“你們還沒走啊!”權司墨聳聳肩,短髮上掛著的一絲水珠順著臉頰落下來,一直滑到脖子上,流到鎖骨上消失不見,簡直引人遐想。
“這就叫什麼,過河拆橋!”蘇澤玩世不恭的開口,搭上肖靖的肩,“剛剛指揮著將整條街佈置成下雨的樣子,累死累活的,你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一臉嫌我們電燈泡的模樣,不地道啊!是不是,肖靖?”
肖靖咳了咳,沒有說話。
“就是就是!我多不容易啊!”喬雪莉也搭了話,“我看這樣吧,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就不出份子錢了。”
“那我也不出了。”魏少唐笑著開口,“那輛濺了秋棠一身水的車就是我安排的。”
秋棠嘴角一抽,怎麼覺得魏少唐這話有點讓她想揍人?
“阿嚏!”秋棠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權司墨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