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被氣的渾身發抖,再也忍不住了,從地上“詐屍”,氣急敗壞,口中罵罵咧咧道:“放你的狗臭屁,你這黑廝,長得這麼醜,想得那麼美,還哥哥呢?你去看看洪荒萬族,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更何況,吾什麼時候承認你是吾哥哥了?”
“唉!弟弟真乖,你看這不就喊了嗎!你啊,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都已經喊吾哥哥了,還硬是不承認,哈哈~”共工笑著戲謔道。
“你…”祝融氣急,手指顫抖地指著共工,被氣得渾身發抖,周身火紅色的鱗片都被氣地火焰暴漲。要不是現他在狀態不對,無力再戰,高低都要和這黑廝戰上一場。
“哼!別光說吾,有本事你上去和這人族之人戰上一場,如果你能幫吾報仇,將他暴揍一頓,吾就承認你是哥哥,心服口服。”祝融看向殷夏,嘴裡對著共工激將道。
共工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心中明白,自己和祝融是半斤對八兩,既然祝融這莽夫都被揍得半死,擱自己上去,也是同樣的結果。這種註定捱揍的戰鬥,他自然不可能頭鐵,上去給殷夏揍一頓。
他只是嘴賤,又不是真的賤。
雖然心中明白,但也不能這樣直接說出來。
“無論你承不承認,吾都是你哥哥,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至於和這人族之人的戰鬥,吾堂堂北方水之祖巫,不屑於趁人之危。這人和你祝融戰鬥這麼久,現在肯定不在巔峰狀態,待他調整好狀態之後,吾再堂堂正正的與他公平一戰,省得到時候說吾勝之不武,你和他都不服氣。”共工冠冕堂皇的推辭。
“切,我看你這黑廝就是慫了。”雖然心裡覺得共工說的有道理,但祝融還是不爽。扭過頭,嘴角上揚,臉上表情甚是不屑。由於幅度過大,牽動本就浮腫的肌肉,疼得他直冒冷氣。
殷夏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看著共工犯賤,心中十分認同祝融的觀點,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賤兮兮的,實在是欠揍。
聽到共工極度不要臉的話後,殷夏猙獰一笑:“共工祖巫,不用等以後了,剛才和祝融祖巫的戰鬥,吾正好剛剛熱身,現在熱身完畢,狀態處於巔峰,不如吾等二人現在就戰上一場。”似乎是怕共工不同意,繼續引戰:
“還是說堂堂北方水之祖巫,怕了吾這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阿貓阿狗,心裡面慫了!
剛才祝融只能夠讓吾熱身,吾希望接下來共工祖巫能夠讓吾盡興的大戰一場。當然,如果共工祖巫你要是心裡慫了,你就說一句或者直接不應戰就行,吾不會強巫所難。”
“小子,吾現在有點欣賞你了,待會給吾狠狠地揍共工這黑廝,省得他總是陽陽怪氣,成天賤兮兮的,就是欠揍。
共工,你這黑廝要是怕了,直接認慫就行了,不丟人,吾絕對只會笑話你,不會將你踢出十二祖巫行列的。”祝融在旁邊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坑起兄弟來,那是一點都不手軟。
殷夏說完,覺得還不夠囂張,殷夏看向其他的祖巫,態度十分傲慢的說道:“你們要是不服,一樣可以上來。畢竟既然都是祖巫,那肯定和祝融這廝的水平差不多,這樣的貨色,若是一對一單挑,來不少,吾就能揍趴下多少。”
“小子,吾收回剛才的話,你和這黑廝一樣可惡,欠揍!”祝融在旁邊大聲的嚷嚷。
共工臉上收起了賤兮兮的表情,神情嚴肅,一雙蛇眼銳利的看著他,語氣平靜的說道:“這位人族之人,你過了,吾需要你向我巫族道歉,否則吾將視為你這是對我巫族的挑釁。”
其餘祖巫也一臉嚴肅地看向他。
殷夏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人族有句老話,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既然你巫族不尊重我人族,吾為何要尊重你巫族?若說到道歉,是不是你巫族應該先向我人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