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人全部帶去醫院。
殷夏在醫院包紮完後,治安員告知殷夏二人可以離開了,並通知二人週末抽空到鎮上巡警所接受調查。
週末,殷夏和那名女生去巡警所做筆錄。做完筆錄後,治安員告訴殷夏,那七名不良青年一名重傷,五名輕傷,一名輕微傷。
並說這次因為殷夏是見義勇為,加上黃髮不良青年持兇器偷襲,有置他於死地的情節,殷夏後面的還擊勉強可以算上是正當防衛,再加上殷夏還是一名十四周歲以下的初中生,尚未達到承當法律責任的年齡。
所以綜上考慮,這次就不追究殷夏傷人的行為了。
離開巡警所時,治安員再三告誡殷夏以後不能再亂下重手。遇到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報警,等治安員過來處理。
對此,殷夏沒有反駁,但治安員看其神態,就知道自己說的多半沒用。嘆氣一聲後就轉身離開了。
回到學校後,殷夏因傷人過重被學校領導記在了心上。
雖然說這次是見義勇為,但再結合殷夏之前的光輝事蹟,校領導一致覺得殷夏就是個武力超強、又嚴重暴力傾向的危險分子。
因此,在殷夏一次行俠仗義後,被校領導以此為由記了一次記大過處分。
學校試圖透過這樣的方式讓殷夏有所收斂,從而把旺盛的精力放在學業上,認真學習,安安心心備戰中考。
中考前一個月,殷夏接到村裡人的來信,說父親重病臥床,需要自己回去照顧。
得知訊息後,殷夏連夜趕回家裡。發現平時雖然邋遢、頹廢,但身形壯碩的父親,此時已經瘦骨嶙峋,佝腰僂背,猶如八九十歲的老頭子。
“夏兒,你怎麼回來了?”父親看著殷夏,眼中眷念、濡沫、愧疚、複雜等神情交織,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收到村裡人的資訊,說你臥病在床,需要照顧,放心不下你,所以就回來了。”殷夏同樣用複雜難明的語氣回答。
“我沒事,不要緊,只是有些累到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不要亂聽他們嚼舌根,既然回來了,你就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你再趕回學校。”父親打起精神強撐著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休息了。”殷夏沒有正面答覆父親,說完就離開父親房間,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心中決定明天早上就帶著父親去鎮上的醫院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
第二天一早,殷夏來到父親房間,準備喊父親去醫院檢查,卻發現父親神態平靜的躺在床上。
殷夏心中一慌,連忙喊道:“父親,父親~,你醒醒,醒醒。”同時用手推了推父親的身體。
這次,父親沒有像以往一樣回答殷夏。
殷夏蹲下身子,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往父親鼻子前探了探,發現父親已經沒有呼吸了。
“父親~”殷夏悲呦地喊道,雙眼滿是淚水,無聲哭泣。
三日後,殷夏在村裡人的幫助下,將父親埋葬在村裡後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