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將'乾坤帕'接過,迎風抖起,這'乾坤帕'自落於地下,帕上結四象之功,女媧娘娘掐法決。閉聖目。望那帕上輕輕一彈,自有三縷珠光飄於'乾坤帕'上。
列位須知。便是聖人,若是無天機暗示,強行掐算無靈感之事,那便是損道行修為之事,女媧娘娘受的是人間香火,修的是功德之身,如今強行演算,也便損的是功德。女媧娘娘也知現今須出些力氣,也不管這許多,自是將這強行演算之功用了出來。
陸飛自入了封神時代之後,最最怕地,便是真有這掐算之術,如今聽聞女媧娘娘可強行演算天機,心內也是一咯噔,心內自思:“不知若是有聖人強行演算我的定數,能不能算出我乃後世來人。”
陸飛這裡想著但不說,單說女媧娘娘將三縷珠光彈於'乾坤帕',四象之功自是演變,生八卦,展十六門,衍三十二道,得六十四相,如此衍生下去,一路下來,過了已是有半刻之久,女媧娘娘卻是玉指一收,將三點珠光收回,奇道:“怪哉,怪哉,便是原始道友真地有心隱瞞,我這番也定可算出,怎的卻總是朦朧,算不出半點玄機?”
女媧娘娘這話一說出,旁觀眾人,無論是通天玄鳥,還是雲霄陸壓,包括一眾截教弟子,都是微微驚了一驚,女媧娘娘有補天之功,造人之德,更受了不知多少世人香火,修成功德之身,演算天機,又怎會算不出半點眉目?
陸飛雖不諧此道,見眾人模樣,也知似乎不太合情理,又有云霄在他身邊輕輕言道:“這一番怕是麻煩,怎的連女媧聖母也算不出半點端由?”
陸飛自是回道:“若真是原始天尊與老子合力擺下勾當,女媧聖母怎能及他二人之力?”
雲霄一聲笑道:“你怎的總將太清聖尊想成如此心境,我見他一副聖人象,滿身琉璃氣,似乎不象是能作此事之人。”
陸飛聽了此話,自是遙遙瞧了一瞧老子那裡,卻見姜子牙陣內涼棚之中,那老子依舊是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倒是與那接引一臉笑象相映成彰,如此瞧來,倒真有聖人之相,渾不似作此事之人。
陸飛自是理不出頭緒,正聽得女媧娘娘在那裡說話,卻見一小卒模樣之人移步過來,左右看了兩眼,望見了陸飛,面上一喜,似乎是認出陸飛,忙忙過來,離陸飛有兩步遠近,言道:“仙長,先前有一道長將此物給我,使我出關尋你,呈交於你。”自是遞上一物,這一物粉邊黃面,正是那黃色巾絹。
陸飛一見這黃色巾絹,止不住自腳底生起一抹涼意,這是陸飛自修成四花六葉六金蓮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就連身子都止不住打了個冷寒,奇怪之下,忙接了過來。
這黃色巾絹疊的甚是整齊,陸飛接過這黃色巾絹,心內不知為何,總有些揣揣,須知,當初十天君與魔家四將都是受此黃色巾竣所使,去助聞仲,結果無一生還,陸飛便算是如何地大定心性,如何的斬了一屍,真正接到這玄之又玄的黃色巾絹之後,也是心內不定。
旁邊雲霄也是滿面的驚疑,見陸飛久久不開啟此巾絹,便輕輕碰一碰陸飛,言道:“兄長,便開啟吧,萬事有賢妹陪在你身邊。”
這一句,把陸飛一顆心說的微暖,在不猶豫,將這黃色巾絹輕輕抖開,仔細瞧來,卻見上面書‘尋混沌至寶,應無邊變數,修聖力之身,破萬法幻相’。
這一書只表這些,陸飛復又前後瞧瞧,在未見其他字跡,自是有些納悶之時,手中黃色巾絹已是噗一聲燃燒起,只一眨眼便化為飛灰。
這一手預先將火力存於物件之內也是尋常本事,陸飛也可做到這點,對黃色巾絹燒去之事自是不感奇怪,所奇怪的,乃是這黃色巾絹上所說的這幾句話,這分明是對自己有利的話語,加上先前有黃色巾絹送於陸壓,使他來救自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