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天縱扛著狙擊槍快速跑往祝融屍體處,他要認真看不看塵霧中的祝融是否已經完全斃命。
水月兒也是趕忙此處,而南宮月剛剛本來拿著匕首瘋狂揮向祝融頭顱的,可是揚起的一陣塵霧卻將她推了出去,她根本不知道塵霧中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當她走進塵霧中,只見到李若塵靜靜地躺在一邊,手中的劍也是放在一邊,她仔細的檢視周圍,又去看看李若塵和他的劍,砍下這麼大的頭顱,劍身上肯定會有血跡或者血腥味的,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劍身沒有一絲血跡,就連血腥味都沒有,宛若新的一樣,沒有一絲使用過的痕跡。
這時,迷霧漸漸消失,祝融的屍體漸漸出現在眾人的眼裡,公冶天縱和水月兒看著祝融屍體旁邊的南宮月和李若塵,一個站著腰間還掛著雙匕首的人,一個靜靜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且劍早已脫手,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南宮月砍下了祝融頭顱。
當即,兩人欣喜若狂,邁著大步急速跑去,興奮地大喊著:“南宮月,可以啊你,竟然能夠成功砍下祝融的頭顱。”
水月兒也是滿含崇拜地看著南宮月,高聲喊著:“南宮月,可以啊,平時你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屠起神來竟是如此乾淨利落!”
南宮 月一臉茫然地凝視著祝融的斷頭處,只見那斷口平滑如鏡,線條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的頓挫痕跡,仿若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一般完美無瑕。
她緩緩伸出手,輕柔地觸控著斷口處,彷彿在撫摸一件絕世珍寶,試圖在自己的腦海中重現當時那驚心動魄、令人膽戰心驚的畫面。
“你到底怎麼了?”水月兒看著南宮月這般反常,心急如焚地對著她大喊起來。
這一喊宛如一把利劍,直接將她飄遠的心緒給硬生生地拉了回來。
南宮月回頭,呆呆地望著兩人,像是失了魂一般晃晃腦袋,擦了擦眼睛,然後目光專注地看著周圍,滿心疑惑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這一回答好似一盆冷水,頓時讓兩人倍感無奈。水月兒嘟囔著嘴說道:“你這是立了大功就直接把我們給無視了呀?”
“立功,立什麼功?”南宮月如同墜入雲霧中,迷惑地問道。
公冶天縱一臉認真地問道:“你剛剛砍下了祝融的頭顱啊。”
“不是我啊,我也是剛進入這迷霧裡沒多久。”南宮月神色淡淡地道。
三人頓時疑惑不已,紛紛看向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李若塵,頓時雙雙搖頭,
表示不可能,即便是狗,都不可能是他,
誰砍了祝融神明的頭顱還可以睡得這麼熟,肯定會有情緒產生啊,恐懼,驚駭,喜悅,興奮各種各樣的情緒都有可能,但絕不可能呼呼大睡起來。
水月兒蹲下來輕輕推按起李若塵,李若塵被這些舉動影響著,緩緩的張開眼睛,習慣性的伸伸胳膊,注意力才緩緩提高,漸漸地眼前的畫面開始清晰。
只見三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先是一愣,連忙使勁眨了幾下眼睛,接著又用手匆忙擦拭了一番,腦袋晃了晃,似乎在確認眼前的情景是否真實。
最後他終於明白這並非夢境,瞬間繃直了身子坐立起來,臉上還帶著幾分起床氣,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嚷嚷著:“你們幹什麼呀,打擾別人睡覺,吵醒了還拿這樣的眼神盯著我。”
“這是什麼地方啊,你怎麼能在這裡睡覺,你怎麼睡得著的?”水月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雙手叉腰,一隻腳還不停地跺著地面,大聲怒喝道。
李若塵聽了這話,眉頭緊皺,帶著些許慍怒,隨後迅速轉動腦袋環顧四周。
當他的目光落到祝融的屍體上時,兩隻眼睛瞪得極大,好似要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