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葉真的抓狂認命,陸璟堯和蘇十月完全就是一個路子的了,見司墨琛贏,也只是把卡放過去,繼續下一盤。
虧他們玩鬥地主也能輸這麼多了,也虧得他們玩個鬥地主也能玩的這麼嗨了。
這叫什麼?作死不來找你你非要往作死上湊,活該!
葉真苦著臉把皮夾裡最後一張卡推到司墨琛面前,把牌往桌面上一攤,索性趴在桌子上嗷嗷直叫,“不來了不來了,再來我連整個葉家都要輸進去了。”
所以說,珍愛生命,遠離賭博,尤其是和司墨琛賭。
這簡直是拿自己的下半輩子來作賭注啊!
“哦?這麼輸不起?”司墨琛挑挑眉,將面前的皮夾金卡往安然面前一推,“收好。”
票砸!
安然雙眼一亮,忍住不去把這些東西塞進自己兜裡然後趕緊溜,“給,給我?”
“誰說的,只是放在你那兒而已。”司墨琛撇過頭,打死不會承認是想把安然剛才輸得都彌補回來才這麼拼命收刮葉真和蘇十月的。
“到了我手裡你還指望拿回去?”安然瞥了他一眼,像是看一個無可救藥的病人一樣搖搖頭。然後把那些皮夾裡的錢拿出來塞進自己的皮夾裡,順便再把那些金卡放進皮夾的夾層裡去,一臉小財迷地模樣。
剛才還癟癟的皮夾頓時變得飽滿起來,看的安然心情一陣大好。
陸璟堯眸子一暗,他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這個程度了?
“音樂開始了,哥,快帶著小安然去跳舞吧,還等著你開場呢。”葉真一聽音樂響起,頓時就鬆了口氣,今晚由司墨琛選一位舞伴來開場,不然他們今天絕對是走不了的。
寵“然”如命,真是毫不客氣地搜刮他們兄弟的錢財了,不躲不行。
司墨琛慢悠悠地站起來,看著還在盯著自己皮夾一個勁傻笑的安然,略顯無奈,拉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往浴池中間走去。
燈光漸暗,如果仔細看的話,分明可以看到現場除了幾個正規娛樂公司的記者,已經沒有那些記者的影子了,都是司弋的功勞。
蘇十月也站了起來,對著溫妮紳士地伸出手,“可以跳支舞麼?”
“嗯。”溫妮極力壓下心裡的激動歡喜,淡定地將手放在他朝自己伸來的手上,由他牽著進入浴池。
“喂喂喂,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葉真一看只剩下自己和陸璟堯了,而且今天因為司墨琛不喜他好那些女人走一塊,還沒有帶女伴過來,孤零零地真是太讓人覺得可憐了。
想著,葉真看了旁邊的陸璟堯一眼,要不和他湊一塊?
這個想法一出葉真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了,什麼思想!再怎麼缺女人也不能找上男人啊!
葉真氣憤地站起來,他就不信,以他這張臉,還找不到一個滿意的物件了!
突然,他定睛一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心下一喜,步伐不由得朝著那抹身影走去。
眾人以司墨琛和安然圍成了一個圓圈,圓圈裡司墨琛和安然翩翩起舞,每一個旋轉踮腳後退向前都配合得天衣無縫,讓人驚歎。
不過確實,如果默契度不高,是無法跳出這麼完整而且驚豔的舞蹈來的。
安然的白色禮服和司墨琛的黑色西裝交相輝映,白色的裙襬隨著安然每一次轉圈盪漾出層層疊疊的波浪花紋,黑白交織,隨著音樂此起彼伏。
一舞完畢,安然鬆開攀在司墨琛肩上的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滲出了緊張的汗,雖然剛才配合完美,可她還是會忍不住緊張。
開場舞結束,下面就是自由邀舞的時間了,安然剛鬆開挽著司墨琛手臂的手,就被一群擁擠上來的女人給擠開了,差點踩到裙襬摔下去。
安然穩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