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維民在對王定國一番詢問調查之後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突破,只得讓下邊的組員好好照看王定國。
從王定國那裡來到接待王明的房間內,曾維民與王明一番寒暄閒聊,等待著組長申德義回來。
一些關於案情的事情,沒有得到申德義這位組長的允許,他也不方便向王明透露太多。
而且從剛才提審王定國的情況來看,曾維民多多少少看出王定國不似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物。但面對鐵證如山,縱是看著王定國不像犯罪之人,但一時間也不能將他放走。
所幸,沒過多大一會,申德義這位組長便趕回來了。
申德義趕到‘御尊酒店’直接來到接待王明的房間內與王明先做接觸。
“王明,你先在這裡再稍等一會,我先去那邊看一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之後咱們再說,你看行嗎?”
見王明隱有憂色的座在沙發上怔自出神,申德義在他對面座下開口解釋道。
“申叔叔,我爸一直醉酒幾十年,他不可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呀?一切事情都麻煩您了”
見申德義趕到,王明心中鬆了口氣。
“現在我對這些事情也只是有一個粗略的瞭解,具體的還要等看過資料後才能做判斷。我現在就去查這些事情,你先別心急。”
拍了拍王明的肩膀,申德義起身站起跟著副組長曾維民一同來到資料存放室。
看到申德義與曾維民兩人離開,王明有些心緒不寧的在桌面上轉動著茶杯,思索著父親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
在專案組的資料室內,申德義在檢視完王定國所有案件資料之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沉思了好半晌,申德義方才挑著眉頭向身旁的副組長曾維民開口問道:“維民,你剛才也向王定國做過一些調查,你覺得事情怎麼樣?”
“從王定國的反應和我個人的知覺上來看,他不像是做過這些事情。但這些證據都在這放著的,這可都是鐵證如山呀。”
想起接到的那個電話,曾維民也想暗中幫一下王明,但此時案件鐵證如山,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畢竟私情是私情,辦案程式是辦案程式。
“唉,我先去和王明通一下氣吧。或許他能知道一些內情呢?你們再把這件案子重新梳理一下,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順便查一下王定國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
聽到曾維民的話,申德義不由搖頭嘆氣。
這些事情他們所能幫的也有限,一切還需要大力徹查方才能夠將事情搞個清楚明白。
畢竟現在一切證據都對王定國不利,哪怕王定國真是冤枉的,他們也得幫他洗清冤屈才行。
一些法理程式,該走的還要走,總不可能說放就放,說抓就抓。那這法理威嚴就太過兒戲了些。
想及此處,申德義便頗為憂心。
家裡的老爺子雖然知道欠著王明的一些情份,可他卻知道他們申家欠王明這個主治醫生的情份大了去了。
此時好不容易有個回報王明的機會,若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卻一點忙也幫不上,那他們申家於情於理都感覺過意不去。
……
當申德義回到接待王明的房間時,王明正在房間內來回走動。
看到一向沉穩的王明今天竟然顯露出如此不耐焦躁一面,申德義心知王明此時恐怕已經等的心急了。
“王明,你父親的這個案子有點棘手,你要有個思想準備。順便你也好好想一下,看看能為你父親做些什麼事情。”
給王明換過茶水,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申德義讓房間內的工作人員出去之後方才座在王明對面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