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裡正在感激老天成全在下相思之苦呢。”
這一番話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全然是個輕薄狂人,阿嬌只想快點離他遠遠地,便正色道:“請葉公子自重,阿嬌已經是有夫家之人,如此言語,實是不該!”
“有夫家之人?阿嬌姑娘你這是何意?”葉丹臣不由一震,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一心想著要娶阿嬌的事,哪裡知道阿嬌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心裡只有一個聲音,道:“有夫家之人,有夫家之人。”
阿嬌見他發呆,趁空從旁邊鑽了過去,葉丹臣已反應過來,回頭一把扯住阿嬌的手臂,道:“你什麼時候就有了夫家?”
阿嬌被他一手扯住香臂,又掙扎不脫,不由又羞又怒,急道:“你放手!”
葉丹臣也顧不得許多,耍賴道:“不放,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放!”
阿嬌扯不脫,手腕生疼,想著家裡阿爹的性命不保,這傢伙還糾纏不休,急得快掉下淚來。想了一想,到不如說出實情,讓他死心,便道:“我阿爹剛把我許配與張員外家公子,今日聘期已定,我生與死都已經是張家的人了,請公子自重,不要壞我名節。”
葉丹臣聞言只覺得晴天霹靂,他幾時對一個女子動過這樣的痴念?想不到情種剛發芽,半路就殺出一個程咬金,竟有人要和他搶女人,而且還搶盡了先機,他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日發了痴一般喜歡這叫阿嬌的女子,難道只是一場空?不由倍受打擊,頓時無言,鬆了阿嬌的手。阿嬌心中一寬,轉身便往回走,葉丹臣杵在原地,任由阿嬌遠去,心裡卻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郭老莊主背好藥箱,走出門外,正看到這一情景,急上前問道:“賢侄怎麼了?”
葉丹臣只覺得昏昏沉沉,回道:“莊主,佳人已另有所屬,我心悲涼啊!”
郭老莊主有些奇怪,道:“你怎麼知道?”
“聽說已經許配與張員外家,不知郭莊主可知?”
郭老莊主道:“如何不知?也算本鄉一富康人家。”
葉丹臣聞言不服道:“富康又怎麼樣,本公子想要的女人,哪怕是已經嫁作人婦,也一定要得到,郭莊主,這事只望莊主成全,在其中*則個,無論如何,不能讓張家如願與阿嬌成親!”他捏緊了拳頭,又道:“凡是擋我路的人,除非他自己讓開,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郭莊主看著葉凡臣,不由感到一絲害怕,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但一方面又不敢違揹他的意思,也不願討好葉丹臣的機會有失,便拍著*保證道:“賢侄放心,我定當竭盡全力,讓賢侄心想事成!管她許配與哪家,只要還未成親,我自當讓鐵家退聘。”
………【勸退親】………
葉丹臣聞言,轉怒為喜,道:“既然如此,有勞莊主,萬莫讓她嫁了他人,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情字自古是一把殺人刀,葉丹臣全心要得到阿嬌,不捨放棄,使得阿嬌的生活不得不從光明走向地獄,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阿嬌回到家,看到滿屋子的聘禮,心中也無歡喜之意,急急走入房中,阿爹已是有出的氣沒進的氣,心裡難過,又不敢掉淚。王娟道:“郭莊主請到沒有?他不肯來麼?”
阿嬌道:“說是隨後就到。”
正說間,郭莊主已經走入院內,王娟急忙前去迎接,將郭莊主請入屋內。郭莊主把完脈像,又翻看病人口眼,搖了搖頭,道:“早晚不過今日了,準備後事吧。”
王娟哭道:“昨日還不曾有這般嚴重,今日怎麼就無救了?”
郭莊主道:“鐵老頭這病,他長年煙不離手,發作自然快了,聽阿嬌姑娘說昨日已經咳血,想必不是一時兩時的了。”他也不提自己多次不願醫治的事實,免得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