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恨,反到壞了打算。看了看這娘倆,嘆道:“本來我也無需下藥,看你二人難過,我這裡就算開了方子,等得藥買回來,已是晚了。”王娟連忙施禮,道:“多謝莊主了!”
郭莊主出了裡屋,走入堂前,見了一屋子大紅聘禮,道:“敢問大嫂,這聘禮?”
王娟含淚回道:“是張員外家下的聘禮,眼看女兒就要嫁人了,偏偏老頭子又這樣……”
郭老莊主心裡惦記著葉丹臣的事,心裡計較了幾分,道:“大嫂,恕老朽無禮,有句話不吐不快!”
王娟一臉疑惑,問道:“郭莊主但講無妨!”
郭莊主又打量了一下阿嬌,心裡嘆道,紅顏禍水,這句話自古以來就沒有錯了的,張家還沒有娶得阿嬌過門,已暗中得罪了葉丹臣,如今這事情要是順利還好,否則張家難免要惹上麻煩了。只是這話如何開得了口,卻是麻煩,心裡思量已畢,道:“張家這聘禮,恕老朽多言,還是退了的好。”
阿嬌聞言大驚,心裡已知是怎麼回事。
王娟也吃驚道:“莊主何出此言?”
郭莊主道:“實不相瞞,我府上昨日來了位客人,是當今太子身邊的伴讀,身份顯赫。昨日在路上巧遇令千金,一見傾心,想與令千金結為連理,是故託了老朽來說親,誰料想卻已晚了一步,老朽思量,自古人往高處走,所以斗膽請大嫂考慮一下,為了令愛終生著想,把張家的這門親事給退了。”
王娟聞言,且驚且怕,驚的是女兒居然無意中引出這種禍事,只怪自己沒有早早替她打算,如今要想幹淨脫身,恐怕不易。怕的是她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地方逃出來,這麼多年來,只想與自己家人過寧靜的日子,誰想上天根本不放過她,在這節骨眼兒上竟然出了這種事情,要是真如郭莊主所說,那人是來自朝廷,那不是又要捲入那是非之地?連連擺手道:“萬萬不可!”轉身看了看女兒,已知莊主之言不假,但她本是從宮中逃脫之人,宮裡的明爭暗鬥心她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怎麼肯再把女兒送回宮去?再說王娟也是個從一而終的女人,女兒已許配了人家,現在毀婚,那是怎麼也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