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這病感興趣,前幾天有事不在,現在才過來看看。”
“我和馬老先生一直在研究。”白一帆低聲說道:“不是我們不相信一chun堂,而是太過蹊蹺,這病難以除根,我們就要一天天耗下去,眼看著一chun堂就要掌握所有的中醫治病市場。”
“他們的藥方很保密,是不是做了手腳?”凌威想起厲chun柳的話,疑惑地說道:“故意拖延病情。”
“曹龍的藥方是個組方。”馬長利微微思索,老臉上帶著疑惑:“除了ri本公司的配方,還有曹龍的配方,兩兩組合,我看過曹龍的方子,單獨用確實可以清熱解毒,對一般病症很有效。”
“曹龍也很用心,我們看不出什麼不妥。”白一帆接著說道:“我和馬老先生商量了一下,認為你能夠治好紅斑狼瘡那樣的頑症,一定可以想辦法解決我們的窘境。”
“我也沒有太大把握。”凌威淡淡笑了笑,微微搖頭,想了一下:“你們見到那個ri本公司人沒有,是不是那個井上正雄。”
“怎麼?你懷疑他。”白一帆疑惑地說道:“不是他,是一個圓臉的胖子,笑眯眯的,曹龍稱呼他坂田先生。”
“難道是我的判斷錯了?”凌威自言自語地凝眉看著噴泉,思索著。
馬長利和白一帆沒有打攪凌威,在一旁靜靜坐著,兩人雖然為了紫玉佩和凌威曾經起過沖突。但作為資深老中醫,對於凌威的醫術還是由衷佩服。這次患病有點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商量再三,要說能解開謎團的也許只有凌威了。現在凌威來了,但情況似乎並不樂觀。
一陣嘈雜聲,兩三位病人被送了進來,其中有一位邊走邊嘔吐。馬長利輕聲說道:“又有病人來了,我們過去看看。”
不用提醒,凌威已經站起身,大步走了過去。病人被送進二樓病房,石天壽和史長chun還有楚韻也在那兒,做了一下簡單的生理檢查,一位戴著眼鏡有點文弱的醫生大聲說道:“症狀一模一樣,把一chun堂的藥拿過來。”
藥已經熬好,放在一個密封的袋子中,一袋袋擺在一邊,像超市的貨物一樣。病人有的快速服下,還有的剛喝下又嘔吐出來,戴眼鏡的醫生吩咐護士:“快打電話到一chun堂,讓曹龍過來針灸。”
凌威看了看病人原來在前面門診的化驗單和病歷,在病床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拿過病人的手腕,輕聲說道:“別緊張,馬上就會好的,我幫你把一下脈。”
戴眼鏡的青年醫生看了一眼史長chun院長,院長點了點頭“楊毅,以後凌醫生做什麼你都要全力配合。”
凌威把完脈,又轉向另一個病人,一言不發,一直觀察完房間內七八個人,還是沉默不語,所有人都看著他沉靜的臉頰。
“怎麼樣,凌醫生。”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凌威猛然轉過臉,不知何時曹龍已經趕來,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曹醫生,這是你的病人,我只是順便過來看看,豈敢越俎代庖。”凌威淡淡笑著,他可不想和曹龍正面衝突,在保和堂為了祝玉妍的面板疤痕打賭也是曹龍挑的頭,凌威還是保持著自己的信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然這樣每次都很被動,但要想在自己這裡討到便宜也不容易。
曹龍一身白sè醫師服裝,雖然年輕,臉上的神情卻老成得多,掃視一眼房間裡的人,只和史長chun打了聲招呼,徑直走到一位病人身邊,拿出一盒消過毒的鋼針,一邊緩緩下針,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病人心經火旺,肝脾不和引起嘔吐,小腸和心為表裡關係,小腸功能紊亂,致使腹瀉,我用針法平肝健脾,去心火,挑小腸,輔佐中藥方解毒去火,涼血潤燥。”
下完最後一根針,曹龍抬起頭看著凌威,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略顯秀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