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上下打量梅花:“病人有的是,我還打算把小針刀手法傳給你呢。”
“太好了,我現在就可以上班。”梅花歡呼一聲。為了證明自己完全康復,抬手做了幾個散打動作,好久沒運動加上用力過猛,扯動傷口,忍不住疼得咧了咧嘴,有點滑稽,看得楚青竹在一旁撲哧一聲笑起來。
楚青竹跟在凌威和西門利劍身後,梅花以為是護士或者保和堂新來的實習生,聽到她的笑聲,轉過臉看了看:“你是、、、、、楚青竹,楚大醫師。”
“我哪裡稱得上醫師。”楚青竹輕聲笑著:“剛到建寧,醫壇雙嬌的名頭還是沾了你梅花姑娘的光。”
“這話我愛聽。”梅花狡黠地笑了笑,雖然和楚青竹見面的次數不多,既然外界把兩個人連在一起,即使是競爭對手也自然產生親近感,伸手拉了拉楚青竹:“以後建寧就是咱姐妹的天下了。”
“別大言不慚。”西門利劍笑了起來:“凌威在這裡,你竟敢連師父都不放在眼裡。”
“誰讓你說話啦。”梅花故意虎著臉:“相不相信我讓你滾出去。”
“相信,相信。”西門利劍故意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但臉上佈滿憋不住的笑,有點滑稽,逗得楚青竹再次笑出聲來。
“不理他們,我們姐妹說說話。”梅花難得見到一位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姑娘,立即撇開西門利劍,對著楚青竹笑道:“你還記得我生病,保和堂那些人似乎把我忘記了,就連師父也是今天才過來。”
“不要怪凌師傅。”楚青竹瞄了一眼凌威:“他也夠辛苦的,你可不知道,那天晚上還遇到危險,那個人可厲害了,又是槍又是毒霧彈,好不容易抓住他、、、、、、”
楚青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感覺到房間裡的幾個人同時愣住了,氣氛有點怪異,立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臉sè尷尬至極。
凌威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意外,當晚參與抓捕井上支柱的人都守口如瓶,唯獨忘記了恰逢其會的楚青竹,現在話已經出口,後悔來不及了。凌威咳嗽了一聲:“楚姑娘,你不是說還有事要處理嗎,改天再和梅花聊吧。”
“是啊,有個病人要我出診。”楚青竹急忙告辭,腳步匆忙地走了出去。房間內再次沉寂片刻,西門利劍開啟提進來的包:“梅花,我給你帶來最喜歡吃的肯德基。”
“放那吧。”梅花面對窗外的天空,語氣黯然。
西門利劍知道瞞不過去了,必須面對:“梅花,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那個人在哪?”梅花抬手打斷西門利劍的話。那晚和井上正雄透過電話就知道井上支柱出事了,但西門利劍和陳雨軒瞞得很嚴,她有點迷茫。也沒有再追問井上正雄,井上支柱和她的關係雖然是父女但也不太親密,潛意識裡不大想讓井上支柱捲進自己的生活。尤其和西門利劍扯上關係,巴不得井上正雄的情報有錯,井上支柱說不定已經遠走高飛了。現在,從楚青竹嘴裡聽到一些蛛絲馬跡,梅花立即就能判斷出怎麼回事。井上支柱還是冒險到保和堂看她這個女兒了,陳雨軒把自己偷偷安排出來也是為了配合刑jing抓捕井上支柱。梅花對井上支柱的行為有點感動,這個被外界成為劊子手的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溫情。但對抓捕井上支柱的人也沒有恨,畢竟也都是自己親近的人,許多地方甚至遠遠超過自己的父親。
“他是你的、、、、、、”西門利劍語氣試探著。
“這個還有必要知道嗎。”梅花的回答竟然和井上支柱的一模一樣,猛然轉過臉,盯著西門利劍:“我要見他一面。”
井上支柱是來見她被捕的,梅花必須完成井上支柱的心願,按照罪行,井上支柱已經沒有多少天活了,作為一個女兒也必須盡一份孝心。
“恐怕很難。”西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