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了,拋下一切,直接追到了京都。剛好京都醫學院的那棟小樓拍賣,她不惜花三千多萬的重金把小樓買下來,給凌威一個驚喜。兩個人再次在一起沒幾天,凌威又因為巡迴手術小組而歷盡風險,最後竟然受了重傷被抬了回來,她夜以繼ri地伺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但是,看著凌威一天天康復,她的心變得越來越快樂,暗暗發誓,這次絕對不能讓凌威離開自己。
“你願意這樣,可你別忘記了,你們現在並沒有真正舉行過婚禮,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都什麼時代了,還講究那些。”葉小曼噘了噘嘴,她相信凌威的為人,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反而對感情非常認真,所以名份實在不重要。
“小姐,你想錯了。”程怡然改了稱呼,這個稱呼是兩個人從小就形成的,親切自然,也流露出程怡然對葉小曼姐妹般的關切:“這幾天我調查了小泉明智和朱珠,他們一直在京都。”
“這個我知道,他們還保護過凌威。”葉小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凌威說起過,朱珠懷孕了,小泉明智快要做爸爸了,我們都替她高興。”
做爸爸,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對於剛剛成長的年輕人來說意味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有溫馨和期盼,還有淡淡的興奮,葉小曼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一點紅暈。
“醒醒,我的大小姐。”程怡然推了葉小曼一把:“你想過沒有,小泉明智和朱珠是祝玉妍的手下,而祝玉妍以前是凌威的妻子,也和你現在一樣的身份,最讓人擔心的是祝玉妍也在京都。一直在。”
“什麼?”葉小曼微微吃驚,臉sè旋即平靜下來:“在京都又能怎麼樣,她是通緝犯,連見凌威的勇氣都沒有。”
“祝玉妍的想法我不知道,但除了祝玉妍可還有其他女人,別忘了凌威很優秀。”程怡然繼續說道:“楚韻和凌威的交情也是很深的,又有共同語言,還有保和堂的大老闆陳雨軒,和凌威也是共患難的交情,再有那個小雪,為了凌威可以拋下xing命,另外還有最近跟在凌威身邊令人捉摸不透的歷芊芊,哪一個對凌威的感情都不比你弱多少。”
程怡然算是旁觀者清,一下子報出一連串女人的名字,聽得葉小曼臉sè有點發白,柳眉緊緊蹙起來,有點迷茫地看著程怡然:“你說怎麼辦?”
“很簡單,嫁給他。”程怡然提高語氣,斬釘截鐵地說出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只有嫁給他,才能讓其他女人打消非份之想。”
“有道理,不過忽然和凌威提結婚會不會、、、、、、”葉小曼yu言又止,來京都是為了凌威,住在一起應該算達到目的了,結婚雖然不奇怪,可一個姑娘家無緣無故提出來,難免不好意思。“
“我去說就是了。“程怡然乘熱打鐵,轉身就向凌威的房間走去。葉小曼急忙跟在後面拉了一把:“他正休息,改天再說。”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許多事就像生意場上一樣,稍縱即逝,過了今天,讓別人捷足先登你哭都來不及。”程怡然平生第一次用責備的口吻和葉小曼說話,而且理直氣壯,甩開葉小曼的手,直接推門走進凌威的房間。
凌威和衣躺在床上剛剛閉上眼,聽到動靜睜開眼,緩緩坐起來:“程姑娘,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程怡然板著臉,拉開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我是為葉總裁的事而來。”
“葉小曼出什麼事了?”凌威驚訝地看著程怡然,葉小曼剛剛還好好的,難道舊病復發,不可能。
“我問你,葉總裁對你怎麼樣?”程怡然聲音冰冷。
“對我很好啊。”凌威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口回答。
“你對她怎麼樣?”
“也很好啊。”凌威似乎明白了一點,看著程怡然的眼睛,可程怡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