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係。”付昌社肯定的說道。
房遺愛眉頭一皺,秦明和秦亮兩個的手腳不是都做乾淨了嗎?難不成還有什麼地方疏漏了?
“不是你的人手腳不利索,而是你們進城的時間。”付昌社擺手打斷了房遺愛的胡思亂想,說道,“那條路雖然不是你們來涼州唯一的路徑,可是從你們進城的時間來算,也五分值得懷疑,再加上你在驛站鬧得那一出,有心人想查的話,自然是一清二楚。”
“這點倒是我的疏忽了。”房遺愛皺眉說道,想了想,抬眼望向付昌社,“你不會沒幫我查漏補缺?”
“放心,都打好招呼了。守城的官兵都知道你們是半夜時分到的城腳下,城門已開這才進的成。”付昌社說道。
“你們該不會是跟著我後腳進的城?”房遺愛明白自己身上算是因此少了些麻煩,這才轉念問道。
“差不多,他們爭搶的東西,也是皇上想要的,我們的人晚了一步。”付昌社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我們趕去的時候,半路看見你們快馬往涼州而來,身邊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便猜想那兩撥人的爭奪被你遇到了,前頭應該也處理過了。我怕有須尾,讓人去了前頭檢視,自己跟著你進了城。”
見付昌社雙眼帶著jīng光,不時的瞄向自己懷裡,房遺愛就知道,這傢伙是為了包裹而來。
“這裡面是什麼?”房遺愛取出懷裡的小包裹放在,好奇的問道,“世盟的人竟然對此緊追不捨,還寫條子責令毀掉?”說著,順便把懷裡的小字條也遞給了付昌社。
“現在知道,怕是對你沒有好處,還是不知道的好。”付昌社看了眼字條上的字,然後將字條連同小包裹一起塞進了自己的懷裡,這才搖頭對房遺愛說道。
“算了,不知道也好。”房遺愛本來也沒打算知道清楚,既然是皇上要的東西,自己還是遠著點兒好。
“對了,狡狐到底是誰,你們到現在都還沒確定嗎?”房遺愛問道。
狡狐,是楊旭臨死之前,為了確保房遺愛能夠護得侯欒沛母子平安,讓侯欒沛在生產之後才告訴給房遺愛的,正是當年擒拿馮老三夫婦,和滅口陸家的真正下令人!也是世盟智囊團中最為耀眼的一顆新星!不過,照楊旭的說法,這個人的真實面目,就連世盟和世家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
狡狐向來行事低調,跟有財狼之稱的李七,完全是兩種風格,不想李七那樣張揚,是以也不如財狼李七那樣讓人熟知。
只是,楊旭都能知道自己就是當年馮老三和孫芸孃家的那個孩子,房遺愛不信別人會查不到。
“狡狐的訊息還沒有。不過,你最近最好小心些,雖然訊息不算確切,不過也偏差也不會太大,馮成剛應該是避入了江南水軍之中,至於確切在哪裡,一時之間還查不到。”果然,付昌社出聲打斷了房遺愛的思緒,不無擔憂的說道,“楊旭既然能知道你就是當年馮家的那個孩子,世盟的人也未必不會想著從你身上開啟馮成剛的嘴。”
付昌社望著房遺愛,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事涉兩楊,詳細的情況皇上那裡和世家那裡應該都知道,不過人數也是寥寥。”
“楊玄感和煬帝楊廣?”房遺愛忍不住頭大,看來自己冷不丁遇到的這個養父,只怕還有什麼隱秘的身份是付昌社也尚未打聽出來的。
“行了,這個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把線索引走,不波及到你。”付昌社起身,拍了拍懷裡的包裹,認真的說道,“不過,住在你們院子裡的那個女人,你最好早點打發了,她畢竟是息王餘黨的人,只怕與你有所妨礙。”
“你的訊息到快,我知道了,養好傷就讓她離開。”房遺愛說道。
“不是我訊息快,而是為了這東西,我們也主意到她很長時間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