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她們彼此那麼相愛,一定會一直在一起。
髮絲不再滴水,傅之藝走出房間,果然,夙奡在書房。
聽見動靜,夙奡掐滅手中的煙,走向傅之藝,&ldo;這裡煙味重,回房間。&rdo;
傅之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跟著他回了房間。
靠近夙奡,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菸草香味。
傅之藝深吸了口氣,她並不討厭菸草味,甚至還挺喜歡,只是夙奡不願意讓她吸二手菸,所以每次抽菸他總是避著她。
晚上,傅之藝躺在床上,夙奡給她蓋好了被子。
傅之藝看他準備出去,語氣有些疑惑,&ldo;你不睡覺嗎?去哪裡?&rdo;
夙奡在她額頭吻了一下,&ldo;我去客房睡。&rdo;
傅之藝有些生氣,&ldo;你是不是真的變心了?&rdo;
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之後,只要她來找他,夙奡總是會賴著跟她一起睡。
反正他臉皮厚,任她怎麼趕都趕不走,現在他突然要去睡客房,傅之藝怎麼能不懷疑。
夙奡颳了下她的鼻子,笑的無奈又寵溺,&ldo;這輩子,我的心都是你的。&rdo;
儘管夙奡這樣說,傅之藝還是沒有放下心來,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ldo;那你為什麼要去睡客房?&rdo;
夙奡勾唇,&ldo;我怕我會忍不住吃掉你!&rdo;
傅之藝咬咬牙,&ldo;我不怕!&rdo;
&ldo;可我怕!&rdo;
傅之藝將夙奡拉上床,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ldo;你怕什麼?&rdo;
&ldo;我想至少要等到我們結婚,到時候我才能碰你。&rdo;夙奡指尖輕輕摩擦著傅之藝的髮絲。
傅之藝安靜下來,其實對於這種事情,傅之藝挺抗拒的,甚至可以說是恐懼,這種恐懼是滲進骨子裡的,陳思與留給她的。
被陳思與囚禁的那段時間,她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任由陳思與擺弄,那種噁心感像是溺水一般將她淹沒。
她還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但她總要走出來的,她不能永遠陷在沼澤裡面。
夙奡就像是在她陷在沼澤裡時的一個繩索,幫她拜託那片沼澤。
……
&ldo;林安!這段時間怎樣樣?跟著俞少還適應嗎?&rdo;阿宏自從薄宗跟著俞蠡之後就沒在見過他,這再見面阿宏還有些興奮,上來攬著薄宗的肩膀和他稱兄道弟。
奈何薄宗個子比他高,攬著有些彆扭 只好將手臂從薄宗肩膀上拿下來。
薄宗不冷不淡的回答道:&ldo;還行,不累。&rdo;
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將暗門摸得透徹,甚至見到了徐晉清。
阿宏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ldo;當然不累,咱們這裡的活就沒有累的,就算你不在俞少那裡,跟著別人幹也是不累的。&rdo;
薄宗點頭,不再吭聲。
不過好在兩人之前相處阿宏就知道薄宗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他也不介意,又問道:&ldo;要不要去黑河看看,你這整天不近女色,豈不是浪費了你這幅好皮相!&rdo;
&ldo;不去,太髒!&rdo;
阿宏也沒勸薄宗,只是道:&ldo;行吧,那我自己去了。&rdo;
阿宏走後,薄宗就準備回房間了,跟了俞蠡之後,他就搬到了俞蠡給他安排的地方,像是酒店一樣的房間,住著很多俞蠡的手下,一人一間。
俞蠡給薄宗安排了任務,一個星期後會讓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