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林辭皺眉，擔憂地看向格雷。
哨兵是曙光計劃實驗中的實驗體，編號001。
察覺到林辭的目光，格雷回望，眼中同樣帶著不解和疑惑。
他顯然也沒有想到，莊一鳴和傑拉德費盡心機尋找的東西竟然是「plan d」的相關資訊。
暫時按下震驚，兩人繼續檢視手中的資料。
據莊一鳴所說，超新星的主使人是該實驗的研究員。他們的任務就是整理出這份資料中的所有相關人員資訊，再透過特殊加密資訊渠道，將資訊發給那個陌生的號碼。
為避嫌，梁晉安頓好伊萬後，便藉口處理屍體和打掃房間，離開了密室。
快速地將一打紙張從頭翻到尾，林辭和格雷的神情越發嚴肅。
「怎麼會這樣？」林辭將一張人員資訊表抽出。
表格的製作格式與e級嚮導培育計劃中的格式大致相同。
貼在最左側的一寸免冠照，還有姓名、年齡等各類資訊——是曲珍白瑪。
但這不是最讓林辭吃驚的地方。
最讓人震驚的是，這份「實驗」資料中，沒有任何與那個秘密地下計劃、或曾經的實驗有關的資訊。
厚厚的一沓a4紙，約莫百張，竟然全都是人員資訊表。
這些資訊表被兩個銀色的曲別針分成了兩份。
第一份名為：接收人員名單。
所有的接收人員均為嚮導、ute。
白瑪阿婆的資料就是從第一份中被找到的。
第二份名為：處理人員名單。
所有的處理人員清一色都是哨兵。
「實驗是在我八歲的時候敗露的。實驗室裡一片混亂，我被士兵從房間裡抓出來，注射了鎮定劑，陷入昏睡。再醒來，就被扔到了地下城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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