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這麼簡單就要帶他進去看看,這裡面沒有什麼詭譎才是怪事,早到是個懂分寸的,從早到當初一口回絕顧白再賭一次的提議的時候就能看出來,早到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收手。
“不去不行,你和我之間非親非故,知道我為什麼要帶著你來這裡麼?”顧白的一張臉變得冷淡起來。
“不知道。”早到眼神之中生出一絲警惕來。
“你爹是靖公主的管事,你呢,算是靖公主的人吧?”顧白雙目微微眯著看向早到。
早到可沒想到顧白連他爹是誰都知道了,至於自己是不是靖公主的人,早到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爹對靖公主死心塌地,早到很小的時候就和靖公主在一起玩,只不過當兩人十歲之後,就幾乎沒有任何交集了,靖公主將自己鎖在了那座大宅中,而他是不可能走進去的。
不過,在早到心中曾經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心思,無數次夢到自己和靖公主肩並肩的坐在一起,用腳踢著池塘中的水,早到現在也搞不清楚那是曾經真正發生過的事情,還是他心中的一個想象,總之,他對靖公主有那麼一點點難以言述的情愫。
“你最好不要和靖公主再有任何瓜葛,她現在也已經到了望京,準備嫁給三皇子了,而三皇子,哼哼,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早晚弄死他,所以你要是跟著靜公主的話,就是我的敵人了。”
早到忽然笑了起來,轉身就走。
“你現在走的話,那一千兩白銀,我不會給你的。”顧白沒有料到一說到斷絕和靖公主的瓜葛,早到竟然當即就走。
早到淡然一笑道:“顧公子想要賴賬,我也沒有辦法,一千兩白銀就當是我做了黃粱一夢,現在醒來,一切成空吧。”
顧白看著早到的背影,忽然笑了起來,然後叫道:“等等,等等,不急著走,我說過了,我這個人非常有包容心,既然你不願意和靖公主一刀兩斷,那隨你便就是,事實上,你可或許不知道,靖公主現在和三皇子槓上了,因為一個叫做好運的傢伙,哈哈,一個非常有種的傢伙,他竟然當著三皇子的面,叫三皇子不許碰靖公主,還說靖公主是他的女人,要不是靖公主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恐怕人人都覺得好運已經和靖公主勾搭成奸了,對了,那個好運還和三皇子約戰,嘖嘖現在這個傢伙的名字已經傳遍整個望京了,這個傢伙要是真的在五天後贏了三皇子,就將成為夏國,不,整個天下第一個從一位皇子手中搶走未婚妻的男人!”
“他要是真的辦成這件事,他就是我的偶像,我願意跪在他的腳下,給他舔鞋!”顧白一時間有些忘形,顧白不是叼著金湯匙降生的貴族,事實上別說金湯匙,他連一口奶都沒有喝過,他是從最艱苦的日子中成長起來,不管他現在處於一個怎麼樣的位置上,他心中依舊有著濃濃的對於那些生來就擁有一切的傢伙的恨意,正如鴿子恨不得方蕩狠揍一頓那些叼著金湯匙降生的傢伙們一樣,顧白也非常渴望看到三皇子被痛毆的場景。
“望京中的賭場現在都已經開了盤口,好運和三皇子是一比十的賠率,雖然我覺得好運必輸,但我還是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有件事你或許不知道,雖然明知道好運必輸,但押好運贏的人遠遠多過押三皇子贏的人,你知道為啥?因為他們和我一樣,生下來就不是皇子!對了,你應該認識那個叫做好運的傢伙吧?”
早到早就停下了腳步,聽到顧白的問題才點了點頭,早到和好運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