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裡,輕而易舉的便被解決掉了。
假髮,耳環,眼鏡……一通偽裝下來,熙成覺得鏡子裡的人無比陌生。
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路上的行人如織,卻沒人會對他多看一眼,彷彿他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少年,比他沒做明星之前還不被人矚目。
黑框的眼鏡,儒雅斯文,銀色的小耳環又顯出了一點年輕人的新潮,幾乎要遮住額頭、臉頰的碎髮,讓他的臉型愈發顯得小巧。
如果不是那種強烈的熟悉感,就連媽媽都未必能夠把他認出來。
“哇,真是大變樣了呢,”蔡珍兒拉住熙成,不住的打量著,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
“媽媽,好看嗎?”在母親的面前,熙成就是一個單純的孩子,昨日的銳氣一點兒都看不到。
邀寵!
跟在他身後一起過來的金斗煥,在心底腹誹,不愧是父子,都是天生的變色龍。
蔡珍兒沒有讓金斗煥開車,自從進入十月份,她就再也沒有和兒子獨處的時間,現在也不想車子裡有個外人。
即便這個外人,她認識了很多年。
熙成自然也不會反對,能和媽媽在一起,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這段時間,不分晝夜的創作、練歌、錄音、拍戲,徹底打亂了他的生活節奏,以往每週必定有兩次的在家裡陪媽媽吃飯也不得不取消。
這也是他放棄全美音樂獎邀請獻唱的主要原因。
對於熙成來說,他不缺少事業野心,然而一旦衡量的天平另一端是他在乎的人,那麼無論多重要的事情,都無法讓他有一丁點兒的動搖的可能。
蔡珍兒開車本來比較慢,再加上和兒子說說笑笑,到了仁川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到點了。
“阿姨,”一個頭發黑色,眼眸卻呈現藍色的青年,看到蔡珍兒過來,就立刻就撲上去想要來個熊抱。
熙成眼疾手快,跨步向前,一個肩抗,差點將青年掀飛出去。
“呀,李熙成,你小子想死是不是,”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怒,擼起袖子就像動手。
這位就是熙成此行的目標任務——來自美國的李東成。
雖說有個韓國名字,但這人看上去確實個不折不扣的西方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輪廓都是如此,因此,熙成的祖父才更喜歡熙成。
“你小聲點,不說名字會死啊,”熙成今天才使用“易容術”,心裡還沒底,聽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頓時急了。
“呵呵,對哦,你小子現在可是大明星了,了不起啊,”李東成幸災樂禍的說道:“爺爺快被你氣瘋了,吵著要過來執行家法,還是我爸苦苦哀求,你一定會被吊起來打。”
“嗤……”熙成冷笑,“聽說某人被打折了兩根手杖,和你比我不過算是叛逆,這位難道就是閣下的親親未婚妻?”
在不遠處,原本李東成站的位置,亭亭玉立的站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小美女。
女生除了輪廓更加深邃,五官上更像是一個亞洲人,膚色如雪,精緻的像是一個搪瓷娃娃。
她沒有被冷落,蔡珍兒第一時間就朝她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
就好像有些亞洲人覺得歐美人不好看一樣,歐美人大多數同樣也看不上亞洲人的相貌,
身位美女的貝拉也屬於這種人,她一直慶幸李東成長得像他媽媽,在她看來,亞洲人長得都很奇怪。
可是,見到了熙成的那一刻起,或者說尤其是看到了蔡珍兒的時候,貝拉才發現自己錯了。
原來亞洲人也可以美得如此吸魂攝魄,單是一個微笑就讓她失神,讓她不知所措。
這對母子,完美的讓人迷醉。
“阿姨,這就是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