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葭葭暗道,&ldo;可那是什麼聲音?&rdo;正疑惑間,鼻翼微動,葭葭皺著細長的眉,又試探著前行了兩步,那股血腥味鋪天蓋地的襲來。
一手握著崑崙的制式飛劍,一手握著幻化出的荊棘,葭葭向著血腥味的源頭走去。
映入眼前的一幕,有些觸目驚心,那位身著蜀山弟子服的修士掙扎著在地面上爬行。
&ldo;你怎會如此?&rdo;葭葭看向那位修士,&ldo;進入秘境,不得隨意殺人的!&rdo;
那人抬頭看到身著崑崙弟子服的葭葭,張了張嘴:&ldo;過,過來!&rdo;
葭葭略一思索,便走上前去,直走到離那人一步距離的地方才停了下來:&ldo;有什麼事,你說吧!&rdo;
&ldo;魔…魔道的人,錢…錢到,壞…聯盟,告…訴掌門,我……&rdo;那人的話未來得及說完,便隕落了。
從頭至尾,葭葭也不打斷他的話,任他繼續說下去。讓他說清楚,估計很困難,將這幾句話過了遍腦子,葭葭便記住了。修仙之人,可以說記憶都不會差,葭葭尤甚,幾可達到過目不忘的境界。
將神識放出刺探了片刻,見無人朝這邊過來,葭葭便蹲了下來,小心的觀察他身上的傷口,頸間五道紅痕,極為細長,最下面一條痕印最深,腹上一塊血肉翻轉在外,胸口插著一把飛劍,瞧這式樣,外加劍柄上的&ldo;蜀山&ldo;二字,應是蜀山的飛劍,地上並沒有其他事物,這柄劍,莫不就是這人的?葭葭猜測。
只那五道紅痕,外加翻轉在外的血肉便對上了劉正的鷹鉤爪,段凝霜的驚魂鉤,再加上魔道,不是那四人下的手,又是何人?葭葭不做他想。
只腦中閃過驚魂鉤三個字,葭葭就憑空生出了一分寒意。原因無他,原著中的&ldo;連二小姐&ldo;就是死在段凝霜的驚魂鉤之下的!
壞聯盟,估計就是指破壞蜀山、崑崙結成的正道聯盟了,要她告訴掌門嗎?關鍵是&ldo;錢到&rdo;什麼意思!
既然被那四人洗劫過一番,就別指望留下什麼好東西了!葭葭嘆了口氣,站了起來:&ldo;我似乎給自己找了個麻煩!&rdo;
&ldo;喂!&rdo;轉身,葭葭又對那已經隕落的修士嘟囔了起來,&ldo;我看情況吧,能轉告,就一字不落的轉告。實在不行。你也莫要怪我!我又不認識你們的掌門,唯有送你&rdo;盡力&ldo;二字而已!&rdo;
唸了兩句心安,葭葭便全力催動神行步。離開了。
又是一日,這一日葭葭卻除了些藥糙,什麼妖獸都沒有看到,已過了三日,她不過還是五十六株百葉楠。這卻是有些少了。不由得心中暗暗焦急了起來,可這一路走來,有百葉楠也早讓人挖光了。
但又不能學江山他們一樣,尋著哪裡有三階妖獸,前去獵殺,他們是一隊人。她不過一人而已,去殺那三階妖獸,丟了性命也不冤。
這麼一想。乾脆出了叢林,走起大路來。按著百葉楠的習性,這等向陽處是不可能有的,不過沒有百葉楠,還有其他藥糙。那些藥糙要放在平日,對練氣修士來說也算是少見的。
許是她白白辛苦了一夜。這衰運總算是離開了,好運便接踵而至。
一出叢林,隨意尋了個方向,沒走幾步,葭葭便心神一定,有藥香!
她對藥糙說不上精通,不過是略知一二而已,就算只知道個皮毛,她也曉得年份越久的靈糙,藥香便越濃鬱,此番濃鬱的藥香,想必這靈糙還是不錯的。
循著藥香又走了一段距離,果不其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