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當,老氣得他七竅生煙;又愛你們的才貌雙全,世間少有。你大概想不到,他曾經老實地跟我承認,有你們在的日子,是他今生過得最多彩多姿,而且難以忘懷的時光。”
“所以他就以怨報德?”這算什麼嘛!
她看了他一眼,沒有作答地繼續說。
“有一天,當我在幫博士整理書房時,竟意外地發現了一個鐵盒子,裡面放了四張年代久遠的地圖。我忍不住好奇就將地圖拿給博士看,他卻呆愕了一下,才哈哈大笑地說他忘了,忘了那人人夢寐以求、爭相搶奪的藏寶圖!”
工藤徹輕哼了一聲,“所以他就物盡其用的用那四張‘被遺忘’的地圖來整我們,同時又可以替他尋寶,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原來真正懂得坐享其成的竟是那隻老狐狸!
她點頭。
“那麼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她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博士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
“我知道,你先前告訴過我,博士認出你就是以前常跟在我後頭的小女孩。”
藥師丸香一臉尷尬,“其實博士他並沒有認出我。”
工藤徹微微挑了下眉頭。
“博士之所以會知道我是你未婚妻,是因為有一次他在跟我說……”她說著突然撇開頭,“你們四個人在學校各種荒唐的風流韻事時,我忍不住的哭出來,他才知道的。”
聞言,工藤徹喃喃地詛咒起來。
該死的老混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都已經畢業幾年了,還幫他記那些風流韻事幹啥,真是混蛋。
“在尋寶遊戲規則中,博士原本規定你們只得帶一個男助手同行,讓你們嚐嚐苦行僧的滋味,因為你們平日都太花心、太風流了,可以趁這一個月冷卻一下,但是我卻反對。”她抬頭凝望他。
“為什麼?”
“因為我相信日久生情這句話。”
他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我建議博士將男助手改成女的,賭賭看你們四個人會不會對被你們選上的女伴動情,畢竟一個月的朝夕相處,而且女伴又是由你們自己所選出來的——除了你以外,多少應該有希望可以終結你們這群‘美女殺手’才對。所以博士聽從了我的話。”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工藤徹的手輕輕地在她臉頰上撫摸著。
“也許你可以告訴我,對於你,我是贏了還是輸了?”她馴服了他這個美女殺手了嗎?
他只是微笑,沒有回答。
“那麼關於仿製藏寶圖的問題呢?”他問。
“是博士仿製的,四張圖中只複製了你這一張,是要給我用的。因為他擔心你會拒絕我的同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拿著地圖自己跟過去,到時候你想不讓我同行都不行。”
“老狐狸,淨出些餿主意!”也不想想她一個小女生到異國旅行有多危險,竟還叫她拿著地圖自己跟過來,真是混蛋。
“可是我並沒有拿那張仿製的藏寶圖,因為對於地圖我始終有著奇怪的記憶力,只需多看個兩、三次就可以記起,根本用不著那張仿製地圖。”
“這麼說來,”工藤徹若有所思地想著,“躲在暗處的人有可能是熟人嘍。”
“不可能是博士!”
“那還用說,以他那身快散掉的骨頭,想爬上這海拔九千五百尺的高山,不要了他的老命那才奇怪。”他戲謔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些人也不可能是博士派來的。”
“這個我知道,那老傢伙雖然沒什麼口德,但是為人還挺公平、公正的,不可能只單獨替我製造麻煩,而放過另外三個傢伙。”
“那你剛剛的熟人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