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挪離那人結實的胸膛,還有他沉健而穩定的心跳,但他卻用強壯的手臂把她鉗得死死的。
原來漸趨平緩的心跳又開始猛力地敲起來,霽蓮有些結巴,莫不是她病了?還是被張揚嚇壞了?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她居然……居然生出安全感!
霽蓮清清喉嚨,困難地吞了口口水才出聲:“請你……請你放手好嗎?壯士。”
是她說得不夠大聲,還是她根本沒說出口?他竟然不予理會。
身下的馬依然在走,她胸口以下的手臂也沒鬆開半寸。
她是個寡婦!一個寡婦要懂得守節!霽蓮低頭委屈地瞪著那隻手,她無法怨怪救命恩人,也許……也許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個女的,可是……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可以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