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使人對他有好感。
白採香搖了搖頭,反而讚賞地向唐魁道:“我怎麼會見怪呢?你的醫術也是高明,我的腳好了不少,今早就能走路了。”一頓,她又疑問道:“倒是大夫你怎會到這裡來,莫非你也來此作客?”
“非也,就是我請你們來的。”
莫非這位大夫是青雲堡的堡主?
白採香忍不住開口詢問:“那你豈不是青雲堡的堡主?”
“堡主是我爹,我只是個遊手好閒的少爺罷了。”唐魁輕笑地搖了搖頭。
“果真是遊手好閒之至,連假扮大夫的名堂都搞得出來,我看你可以去唱戲了,包準你大紅大紫。”
風無痕毫不客氣地明貶,也不在乎這個人是青雲堡的少堡主,誰教他看這個傢伙就是礙眼之至。
這個大夫色迷迷的眼神明明就是對白採香色心大起,他一定要好好保護師姐,誰也別想動師姐一根寒毛。
他一舉推開白採香跟唐魁之間的距離,身一橫,擋在白採香跟唐魁中間,防衛意思不言而明。
“無痕,你在做什麼?”
白採香為他無禮的舉動略感尷尬,風無痕以前對人再無禮也沒有這麼明顯過。
“防色包,師姐,你長得這麼美,全天下的男人都會為你著迷,若不防著點,萬一有人起了不肖之心,那師姐豈不倒了大楣。有人偏偏就生了一雙桃花眼,專門勾人魂的,我一定要保護師姐。”風無痕直來直往,立刻就說出了心底話,也不怕會不會得罪唐魁,或是讓白採香難堪。
唐魁轉過身,對他的無禮似乎也不見怪,只是笑而不語,但是微笑中含有很深的諷刺意味。
“是嗎?只怕有人是做賊喊捉賊又監守自盜。”他分明就在諷刺風無痕的居心叵測,誰都看得出風無痕對白採香保護過度。
想到自己對日採香的居心竟被如此誣衊,風無痕臉色不只難看,更有要動武的衝動。
“你……”風無痕氣得說不出話來。
唐魁對他的怒氣視若無睹,轉向白採香溫柔道:“白姑娘,用早膳了,希望我們青雲堡的早點你吃得習慣。”
“我們走,師姐,我們犯不著在這裡吃這個人的早點。”風無痕一聽見他的邀請,馬上回嘴道。
他討厭死這個蒙古大夫了,哪還願意與他共享早膳,他立刻拉著白採香轉身欲離去。
“但是……”對於師弟的無禮叫喊,白採香略微猶疑。
怎麼對人如此失禮,畢竟別人好心地從山下請他們來作客,這樣一言不合就離去,未免也太過不近情理。
“師弟,我看我們──”
白採香話未說完,一段甜美的嬌音遠遠傳來。
“哥,你怎麼跑到了這裡,有朋友來住嗎?”
一時之間,白採香對這個柔媚聲音十分耳熟,但正向他們走來的青衫姑娘卻似未曾謀面她立刻詢問唐魁道:“這位姑娘是誰?”
才剛問完,想不到那青衫姑娘與她一照面,竟是眼紅大怒。“你……這個賤人……”
話還沒說完,青衫姑娘竟然不由分說的一掌就住她的身上龔來,掌力勁猛又無情,似乎要一掌將她打死不可。
這景況實在發生得大出乎意料,白採香根本毫無防備,連躲也來不及躲。
青衫姑娘這一掌力道之猛竟把她給打飛出去,五臟六腑齊受震盪,嘴邊已滲出血絲,而青衫姑娘卻又再度逼前,似要再給白採香致命的一掌。
“小妹──”唐魁擋住青衫姑娘欲置人於死地的一掌,但是青衫姑娘氣憤當頭,根本就不管唐魁的阻止,手一撥,推開了兄長唐魁的手,趨向前去,就要對白採香再凌厲的補上一掌。
“師姐……”風無痕看著白採香已是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