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面說的家裡頭的丫鬟等,那都是伺候誰的就歸誰,畢竟這些都算的上是幾位媳婦帶來的陪房,或者後期採買來的,都是算的上是兒媳婦的私人財產,哪怕是慕老太太都不能多加置喙了。
回到房裡時,慕清染看著自家娘開啟了那田契地契的匣子,見得裡面的東西,就忍不住惱火:“這些都是沙地,老太太這也算是做得出來啊!”
慕羅氏惱怒,經過這次慕清安的事情,私底下她都是不願意叫慕老太太做娘了,聽著都噁心。她唯一的軟肋也就是自己的一雙兒女,偏偏慕老太太還三番四次地想要打她們的主意,真是不知所謂。
而且看著公平的分家,其實這裡頭的齷齪她會不知道,這分的田契地契都是收成不好的,商鋪也是破敗不賺錢的,這偏心偏得也未免太過了。
雖然她不缺這麼點東西,但到底有些難以嚥氣。
慕清染幫著看了看,勾了勾唇,笑道:“娘,其實也沒關係,祖母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咱們何必跟她尋不痛快呢!一般這種莊子裡住的人都是實心眼的,以後咱們經營好了,倒是不用換人。”
善於經營之道的,是不會如此沒有眼光地留下來繼續埋頭苦幹。而善於鑽營的,慕羅氏嫁妝鋪子裡多的是,到底是不缺這種人才的。
慕羅氏聞言,也想到了這點,笑著拍了拍她的小額頭,“古靈精怪的,說得也對。”
好壞從來沒有界限,凡事都得看在何人手上了。
“不過,看來這幾天我們得趕緊搬走了,不然就算你祖母不趕著我們走,你大伯孃也要攆我們走了。”慕羅氏笑道。
按照慕李氏那睚眥必較的個性,她們要是不交錢一直跟著吃大廚房的飯,這花銷可都是大房的。且慕李氏分家本來就是因為大家用的都是公中的錢,在她眼裡那可都是她的,以前沒分家,她忍著不說,現在分家了,她豈會讓人佔了便宜?
所以,攆人走這種事,慕李氏倒真不是做不出來。
慕清染想著慕李氏那副心疼錢的模樣,就覺得極為好笑,便以帕子掩著口,只讓人不知。
只不過這次分家沒有京都裡的宅子,所以也就只能安排自己趕緊買了。
而慕李氏回到房裡就忍不住跟慕風耀吵道:“你哪兒痛快的答應作甚?咱們的兒子和孫子還什麼都沒得到呢,既然二房都樂意把公中的錢分出一半給咱們了,總聊勝於無啊!你這時候充什麼大方,二房的銀錢多著呢。”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慕羅氏的嫁妝可是比她們的都豐厚,二房哪怕分得再少,也比他們強。
慕風耀卻覺得丟人,他惱怒道:“那種情況下我還能如何?叔祖公都說話了,我還能頂撞不成,那就成了不孝了。而且那怎麼也是阿光的錢,我這樣上趕著去要錢,說起來多丟人,我這臉面還要是不要?咱們家的孩子還要不要婚嫁?”
再說了,二房也有不少沒有成婚的,若是都給了他們,豈不是讓人覺得他無情無義?
慕李氏卻不吃這套,冷笑道:“別給我找這種藉口,你都不燥得慌麼?咱們怎麼了,咱們行得正坐得正,別人能怎麼著咱們?三房那一夥子攪屎棍還能給柔姐兒找到那麼好的人家,郡王府呢!咱們難道還不能?”
就三房那德行還能找到好人家,她的女兒更是睦州侯府裡的嫡女,肯定是能找到更好的。每次看到慕寧氏那副嘚瑟模樣,她就想撓花了她的臉,讓她出不來門,呸!
慕風耀覺得被挑戰了威嚴,冷道:“夠了。家裡地的底子就這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