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用過這玩意兒,其實對這玩意兒……還挺好奇的。
但昨晚這死男人居然沒有跟她說起過這事,沒有說他要換張臉的事。
眼眸極快的看了男人一眼,蕭輓歌收回視線來,抬眸對穆雲豪道:「不用了,我和昭昭自己去坐車就行了。自己坐車也挺方便的,所以就不用麻煩穆同志了。」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穆雲豪臉上揚著笑意,趕緊對蕭輓歌說道:「都是順路的事兒,一點都不麻煩的。蕭同志,要不我們就一起回去吧。我去把車開過來。」
穆雲豪說著就準備去將他車子開到招待所門口。
蕭輓歌臉色一暗,雖然穆雲豪是好意。但她並不想接受這好意。畢竟她現在對外的身份,是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失去丈夫的女人和一個未婚男人走在一起,這總會惹人說閒話的。
眼眸盯著穆雲豪看了一眼,她想開口回話。而穆雲豪這時候,卻是突然「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剛才好像踩到了一顆小石子,好像是那小石子,讓他崴了一下。
在招待所的大門口摔了一跤,這實在是有損形象。穆雲豪皺了皺眉,趕緊爬了起來。
而戰澤言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下,他眼眸極淡的看了穆雲豪一眼,又極快的掃了蕭輓歌一眼,然後快步離去。
很想留下來看這穆雲豪會不會繼續糾纏輓歌。但是現在他身邊有人,現在他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所以只得離開,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而蕭輓歌眼角餘光斜了一眼戰澤言的背影。
如果她剛才沒看錯的話,剛才是他飛出了一粒米。那粒米打在穆雲豪的膝蓋上,讓穆雲豪受痛才跪倒在地的。
她眉梢微動,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
真不愧是有異能的男人啊,一粒米就能讓人跪倒在地,這使出的力道該有多強?
她發現越瞭解這男人,這男人向她展現的力量,就越不一般。
不過她一直沒弄明白,他母親明明是個普通的凡人。一個普通凡人,怎麼可能生出這種有異能的兒子?難道說他父親是個不一般的人?他的異能,都是來自於他父親?
「輓歌,不好意思,剛才讓你看笑話了。」穆雲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面前摔了一跤,這著實有些丟臉了。
穆雲豪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是這時候,又沒有地洞給他鑽。
只是……
剛剛他很清楚的感覺膝蓋上有痛感傳來,就像是有東西打在他膝蓋上一樣。但是他仔細去看,又發現地上根本沒有東西。
剛才他腦子裡有道光芒閃過,剛才……他想過會不會是輓歌朝他動的手。
但是他又知道,輓歌不是那種卑鄙陰險,會使暗招的人。
所以對他出手的,一定是別人。
難道是剛才那兩個從招待所出去的男人?可那倆男人他根本不認識,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他?
「沒什麼。你自己走路小心一點吧,別再摔跤了。」蕭輓歌語氣淡淡的,眸光冷漠的掃了穆雲豪一眼:「還有,我和昭昭真的不坐你車子了。你要回縣城的話自行回去吧。」
說著就牽著昭昭的手,快速往對面街道走去。
穆雲豪微皺起眉梢,他想喚住蕭輓歌。只是這時候招待所的負責人走了出來。
負責人問他有沒有事,問他摔傷沒有。
他聽著負責人關心的話語,忍不住心頭有些難受。
剛才輓歌,並沒問他有沒有事。或許輓歌是看出他沒有事,才沒有這樣子問吧。
但不知為什麼,她那樣漠不關心的樣子,還是讓他心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