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結舌:“她居然——”
他點頭道:“我雖然也有過不少女人,但只有你才會幫我做——”
我皺眉,想不通杏兒一個小姑娘家,怎麼知道那個,除非——。我瞪大眼失聲道:“難道她偷窺我們行房?”臉上頓時紅成一片,天呢!這裡有沒有隱私權啊,連作愛都被人觀摩,我不要活了。
他擁緊我,親吻我的臉,吻又雨般落下來。我氣得推開他,這個色狼,都這樣他還有這個心思。恨恨地再捶他:“都是你這個禍水!害我連隱私都沒有,要不是你那麼色,我也不會被人偷窺!都是你,讓我賠了夫人還折兵!”
他一臉的無辜:“我也是受害者,你不想法子來撫慰我受傷的身體,還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受傷的身體?他還真敢說,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我瞪大眼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可能比城牆拐角還要厚上幾分吧。
四阿哥乘著我發呆的機會三五下就解除了衣褲,翻身壓了上來。邊肆意毛手毛腳,邊咬著我的耳垂道:“寶貝兒,你不在身邊我天天都睡不著,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啊?”
我狠狠地咬他光祼的胸膛一口:“想你!想要掐死你啊!”他笑。伸手三兩下就除去了我身上剩餘的衣物,熟悉的找到身體的敏感處肆意挑弄,我不一會兒就讓他撩撥地氣喘噓噓。他用齒輕輕的咬著豔紅的乳尖,邊輕聲道:“寶貝兒,我今天就要讓你迷戀上我的身體,省得你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啊,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憤憤不平的掐他腰間一記,以示抗議。
他又熱又溼的吻開始向下腹遊移,火熱的舌尖在肚肢四周畫圈,我難耐地呻吟;他興奮地把臉埋入兩腿間,開始舔弄花蕊,我受不了地低聲尖叫,突然驚覺這是在宮裡,又忙捂住嘴。
他不顧不管地用舌尖不住地往花徑深處鑽,我被刺激的使勁咬住自己的手不住的扭動身子,不知是想躲避還是要迎合。一陣陣在春水在他的挑逗中湧出體外,我的身下早就是泥濘一片,他還是不肯罷休,這個壞蛋到底要幹什麼?正當我意亂情迷之際,他覆上來,在耳邊輕聲道:“寶貝兒,想要我嗎?”我無措的點頭,他咬我的唇瓣一口:“我要聽你說出來!”說著用熾熱的堅硬摩挲著穴口,若進還退地挑畔。
我不甘心但又被挑逗的受不了,恨恨地道:“你要是敢再逗我,下了床我就真的讓你變成太監。”
他低笑:“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火熱的碩大緩緩地挺進了溫暖的花穴,男人舒服的嘆息!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該死,這種感覺只有她才能帶給自己,自己怎麼會弄錯,難怪她這麼生氣,不肯原諒,連他自己都不願意原諒自己。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一點都沒錯,男人本來就是帶著贖罪的心情,今天分外的賣力,用盡了十八般武藝來討好自己的老婆,等一切歸於平靜後,原來火氣巨大的耿夜醺,這會兒別說火氣,就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見被修理得多徹底,她也最終明白了一件事,他家老公是不能惹的,惹火了他下場是很悲慘的。看她的慘狀就知道了。幸福
我雖說是沒有辦法抵抗四阿哥的邪惡手段,但也不是這麼容易投降的,硬是賴在乾清宮不回去,你能把我怎麼樣?皇帝和四阿哥都拿這個賴皮鬼無計可施,四阿哥沒法子想,山不來就人,他就去就山!乾脆也賴在宮裡不走了,她不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