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出門找尋自己。
一想到冷紅袖可能根本沒有出門來找他,森羅的心裡就失落難過非常,然而再想到冷紅袖那個兇悍女人,可能還在到處找尋他的蹤跡,而卻怎麼也找不到,卻還不放棄的時候,森羅心中的感覺就更痛苦萬分。
冷紅袖那樣一個倔強的女人,若是真的出來找了他,若不等找到他,想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天地茫茫,她靠一雙腿又有走到哪裡去呢?
該死的,千不該,萬不該,當初不把冷紅袖的提醒放在心上,如今弄成這般,森羅的恨不能掐死自己,如今已不抱有冷紅袖找到他,救他出去的希望了,他只希望冷紅袖那女人乾脆就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絕情的不要出來找他,好歹總能過上平靜的日子,還有那個被他饒了一命的姓雲的,想必會趁著失蹤的時候,對冷紅袖大獻殷勤吧!
森羅用力的閉上眼睛,努力告訴自己不許想,腦子裡卻還是忍不住的一再想起冷紅袖和雲日陽在一起的種種畫面,果然身體被束縛住了,腦子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始瞎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前一秒想著,他這一輩子都自私惡劣夠了,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也要無私大度一回,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就算不與自己在不過是命而已,但是隨後,森羅就會恨得咬牙發誓,只要他有一線逃脫的希望,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光所有敢覬覦他的女人的男人,第一個人就是雲日陽,還有那個幾次三番逃了小命的風悠然,還有許許多多可能存在的男人,他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把他們的內臟也都掏乾淨,最後再把他們屍體做成木偶,天天放在手裡插!
森羅就在這樣的矛盾和詛咒中,度日如年的熬著。
又十天
他的身體被封紅苕從花瓶裡整個撈了出來,但是森羅卻情願繼續待在花瓶底下。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把他的身體直接塞進了她的裹胸之內,雙峰之間,差一點沒把他悶死。
若非他的毒牙此刻半分咬人的力氣也沒有話,他最想做的就是一口咬掉她那深紅色的雙峰頂點,然後毒死她。
然而他卻只能痛苦被擠壓在中間,隨著她的走動而不停的爭取呼吸空氣,連罵她無恥的話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是不是很舒服啊?這麼多天,委屈你一個人形影單隻的睡在花瓶底,我知道你定然憋壞了,此刻先委屈你繼續待在我的胸口,待我們回了月降,我一定好好的滿足你,你想怎麼樣,都行,乖哦!”
封紅苕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擠壓她的乳溝,使得本就在夾縫中求空氣的森羅,更是夾得差點悶死,而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封紅苕頓時咯咯笑了起來,森羅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氣,頓時冷冷的盯著她的下巴,道,“賤人!我就算再想要女人,也不會想要你!”
封紅苕本來笑的春花燦爛的臉,頓時拉長了起來,那陰鷙的眼光,讓森羅毫不懷疑,這個封女人接下來很可能就拿著剪刀把它剪成一段一段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陰鷙的眼神,頓時重新轉變成了帶著微微笑意的似水柔情,森羅心中暗叫,又來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神經病?
而封紅苕卻用彷彿瞭然的聲音道,“森羅,你可是覺得我長得不好看,所以你嫌棄?不過你不用擔心,等回了我們的家,你就會知道,你跟了我,是你多大的福氣,好了,好了,不要再鬧脾氣了,都這麼久了,我都被你弄傷了,我都沒有怪你,你這副仇恨的表情做什麼呢?你的傷我也替你治了,等我們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我立即會讓你恢復人形行走的!你若是還指望著冷紅袖來救的話,那可想都不要想哦,我盯了你好些天,才找到那次下手的機會,動作也做得乾淨利落,她沒有半絲可能找到你,何況就算她找來,你以為憑她會是我的對手?你以後就安心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