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下人沒有家敦,是我們天童家族的錯,還請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要責罰就責罰我和我丈夫馭下不當吧。”
能讓天童淑美說出如此軟話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現在為了女兒,她覺得態度再卑謙一點都無所謂。
天童信友上前一步:“納克先生,我真誠的請您為我女兒治療,我不能說給您什麼東西,只是求您看在一個急切的父親和一個急切的母親的分上,幫幫我們的女兒吧。”
看了看外面,那個將我趕走的天童國亮,急切的看著這邊,見我望過去,趕忙的露出他認為最誠懇的歉意,鞠躬不已。
天童夫婦在這一點做得不錯,如果他們在此時叫天童同亮衝進來,跪下不停的磕頭認錯的話,反而顯得他們太過做作,誠意不夠。
我本來就沒有跟那個天童國亮多計較,心中念頭轉過,我淡然的說:“俊雄已經打了電話給我,說幾個小女生一直在嘮叨,要我快點來。本來這不算什麼大不了的手術,既然你們這麼關切,那就還是由我來做吧。”
兩夫婦當然明白,俊雄就是自己女兒的老師,想起最開始他們還很不情願女兒由一個男老師教導,現在很是慚愧,心想果然還是校長深思熟慮,找了個這麼出色的男老師來。
天童信友見我絲毫不為剛才的事情勁怒,暗自點點頭,人家成為名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單是這份氣度,很多人就此不了。
天童淑美恰好也是這個意思,想想她知道的那些日本名醫,哪個不是孤傲得很,架子擺得比誰都大,而且要求甚多,但這些人,論實力,有人家納克先生的十分之一強嗎?再看看人家的脾氣,一點火氣都沒有,脾氣多好!要這種神醫為女兒治療,才算真正的放心吶!
“那先生請上車吧,先去寒舍休息一下,具體的治療方案,我們到時再說。”
天童信友越發的恭敬了,很多有錢有權的人都這樣,一旦折服於某人,他們就會顯現出更加好的氣度。
“現在不行。”
我拒絕道。
“為……為什麼?”
天童淑美本來從心裡露出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驚愕,“先生,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請直接跟我說,無論什麼事情,只要天近家族能辦到的,一定為您辦到。”
注意到我皺了皺眉頭,天童信友立刻道:“淑美,你在說什麼?先生是那種人嗎?何況先生已經答應了醫治蝶舞,你還擔心什麼?”
被老公訓斥的美婦人一愣,馬上也瞧見了我的神情,只得閉嘴不語,不過一隻抓住了天童信友的小手,卻是抓得很緊,意思是要他多去努力。
我語氣冷了一分:“天童夫人,你要明白,雖然很多醫生會假借各種藉口索取好處,但絕對不會是我納克,況且剛才我就說了,你女兒的手術,實在是很小的手術,稍微有本事的醫生就可以做。如果不是俊雄懇求,我是不會浪費時間前來的,還有病情更嚴重的病人需要我去診治。”
天童淑美一撇嘴,正想說一說,自己女兒的手術可不是小手術,而是非常重要的手術,幸好天童信友捏了捏她的玉手,美少婦才沒有嘮叨出來。
天童信友和聲的問道:“先生,我知道是麻煩您了,但也請您體諒我們作為父母的急切心情……您能不能說為什麼現在不能去呢?或者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出力的?不瞞您說,在日本,我們還是能幫忙您的。”
“我之前答應了這位婆婆要去她家裡做客,最快明天才會回來。”
我一指婆婆道。
“呃!”
兩個可以算作札幌最厲害的夫婦,此刻也不禁嘆了一口氣:就這件小事?
“您怎麼不早說?”
天童淑美連續的喘了幾口氣,“那好,我們送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