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醫院的各個角落,甚至是屋頂、樹梢,都有明暗哨在防守,每個美國大兵都戴著耳麥,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日本的警察們甚至不被允許進入醫院,只能待在外面執勤。面對這樣的屈辱,大家只能忍受,誰叫你之前護衛不嚴,害得琳達夫人中槍受傷呢?至於其他的病患們,也都不被允許出病房門活動,新的病人也無法進入,只得轉去其他醫院。
知道了我的到來,五菱會的幾個院長都提前在門口等候,看著我理都不理他們的恭敬問好,只是穿過他們走進裡面,跟在我身後的中耕衝心情大好:原來不只我一個人受此待遇啊!
手術室外面更是守備森嚴,幾乎到了沒有人能走過去的地步,一個個美國士兵凶神惡煞的擠滿了所有的空間。
“都在這裡待著幹什麼?出去!”
我皺著眉頭,冷冷的對他們道。
這裡人是很多,但非常的安靜,他們也怕打擾了鮑威爾和拉姆斯菲爾德,所以我這句字正腔圓的華盛頓腔,他們每個人都能聽見。
美國大兵聞言大怒,為首的當即想要抓起槍托砸過來。他們可不管你會不會英語,只要不是白種人,他們現在就不喜歡。
幾個警察廳的高官見狀一驚,“颼”的一下,中耕衝等幾人就擋在了我面前。
“住手!”
那邊的拉姆斯菲爾德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中耕衝,“不去追查兇手,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中耕衝是知道先前盛田博古在拉姆斯菲爾德面前的窘態的,此時他有恃無恐,便想要在氣勢上壓倒盛田博古。
“拉姆斯菲爾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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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耕衝冷靜的緩聲道,“站在您面前的這位先生,是華盛頓國立醫院的納克先生,如果您覺得我們花了莫大力氣邀請來的他,對琳達夫人的傷勢沒有幫助的話,那麼我想,全世界的醫生都會對您表示最大的憤怒的。”
“納克?華盛頓國立醫院?”
拉姆斯菲爾德覺得非常的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這都怪他是一個身體很好的老者,幾乎都不進醫院。
“納克先生!”
一聲淒厲的大喊從另外一面響起,跌跌撞撞的一陣響聲後,高大威猛的四星上將撞倒了五、六個軍人後,衝到了我的跟前。
“上帝啊,納克先生,是神把您送到了絕望的鮑威爾跟前的吧!”
鮑威爾雙手合十,苦苦的哀求道,就差跪下來相求了,“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全部,您救救她吧!”
“你有這麼好的精力,不如等到貴夫人傷好之後,多去照顧她。”
我淡淡的說道。“現在,你讓他們全部出去,然後你也出去,不要來打擾我們的救治。”
“哦,好,好!”
鮑威爾欣喜若狂,雙手胡亂的揮舞著,“快、快出去,像個白痴一樣呆在這裡幹什麼?滾、滾……”
如果讓美國的眾將領們看見,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的前美國參謀議會會長大人如此粗暴的樣子,一定會呆掉的。
但這群士兵可不這麼想,粗暴的將領比溫和的將領更讓他們聽話,看著鮑威爾激動的樣子,他們趕緊的跑了出去,不敢再留在這裡。
轉眼間,一陣腳步聲過後,寬敞的走廊一下子變得很空曠。
“納克先生,拜託您了!”
鮑威爾搓著雙手,緊張的看著我道。
“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我手都沒有從兜裡抽出來,“你,還有你,包括中耕先生……所有無關的人,全部出去,一點用處都沒有,待在這裡做什麼?”
“呃!”
中耕衝這時才知道,原本以為自己把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