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的笑了。
他滾燙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她隨著他的*,輕微出聲。
每到極致纏綿,她都深深感嘆到,大概只有做~愛才能完全釋放出情感,也只有這一種方式能夠表達心中所愛了。
結束之後他依然緊緊抱著她,良久,他開口:“把眼睛閉上,我去拿禮物給你。”
他開啟衣櫃,在兩疊衣服的縫隙之間拿出小小的盒子,取出裡面一枚戒指。回到床上,他握住她的手,把戒指放到她手心裡。
晚煙張開手,看見一枚小小的鑽戒躺在她手心裡。她笑了,抑制不住的笑意在她清秀的臉上笑開。她拿著鑽戒,仔細地看。
他很認真地詢問她:“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想想……”她抿著唇,笑了。
他心裡發毛了:“你不是要拒絕我吧?”
她瞥了他一眼,笑道:“那我可以拒絕嗎?”
他急了:“當然不行。”
“那好吧。”她把戒指給他,“你把你的那枚給我。”
他把戒指交到她手中。
“嗯哼。程先生,請問你願意娶我為妻麼?”
他噗哧一聲笑了,她皺眉瞪他:“我不幹了。氣氛都被你破壞了!”
“對不起對不起,再來一遍!”
“換你來。我不要主動了。”
“那好。”他清了清嗓子:“林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一輩子跟我在一起,不跟我分開麼?”
“不願意!你走開~”
“小樣~”他抓過她的手,迅速地把戒指套進去,“換你了。”
“哪有你這樣子的。”她忍俊不禁說道,“那你想不想做我丈夫,一輩子疼惜我、愛護我?”
他眼神專注,堅定地答道:“我當然願意。下輩子都想做你丈夫。”
她鄭重其事地給他戴上,穩穩妥妥地套在無名指上。晚煙把他的手和自己的手靠在一起,看著這對戒指:“禮成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覺得這已經完成了結婚儀式。
終於走到了這一步。似乎是順其自然走到這一步,但是其中幾多的坎坷,她心裡明鏡似的,他也萬分清楚。
“下雪了……”
晨起上廁所,她走到窗邊,拉開一點窗簾,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雪。沒有激動驚喜,只感到平靜的欣喜。
她內心從未有過這樣的平靜。
“程池,下雪了。”
他睜開眼睛,看見窗外飄雪,說:“我沒騙你吧。一定會下雪的。”
“今天外面一定冷死了。下雪意味著到零度了。”
他重新閉上眼睛,慵懶地說道:“沒見過比你更怕冷的人了。”
晚煙回到被窩裡,腳心貼著他的小腿。
熱乎乎~
“怎麼不多看一會兒。”
“睡醒了看,還沒睡夠呢。你說,走在雪中要打傘麼?”
“傻丫頭,當然要啊。不然雪融化了,你的頭髮不就溼了。”
“可是雪中打傘好奇怪啊。”
“那你不打傘,走完一條街,你的頭上都頂著一座小雪山了。”
晚煙想象那場景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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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答應了程池的求婚之後,她就一直戴著戒指了。程池提議她早點回去和爸媽說,讓這事定下來。爭取在明年開春,天氣變暖之後舉辦婚禮。
晚煙的爸媽原先都在泰縣一中教書,爸爸教語文,媽媽教數學。現在已經退休了。林晚成花了一筆錢在離泰縣不遠的鄉下建了一棟房子。
C市離泰縣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晚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