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一些,這些是七天的量。七天之後,樓蓮再來叨擾。”
“樓先生把這藥的劑量寫下來吧,我也該走了,等不得七日。”看著樓蓮要走,宮九歌出言留下。
連青抬頭看他,他眼底滿滿的認真,或許他是因為朝政的事吧,確實不該讓她給耽擱了。
樓蓮愣了愣隨即,兩步走回屋裡,拿著毛筆開始寫藥單。
每一種劑量要多少,都寫得十分詳細,宮九歌又賞了銀子,才將單子拿了起來。
“打擾了太久,你們如果回漠北,我們在此分別就好了。”
“不急,南楚的秋元節一連開五天,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們晚上便出去玩玩。玩完再回漠北。”他說罷,遲疑一下,又補充了句“你也得跟我回漠北。”
“為什麼?”脫口而出。
“你還在南楚做什麼?睿王死了,皇帝恨不得弄死你,太子亦是,跟我走不是最好的選擇麼?”他眸光一動,其�